“医生——医生,我好像不太对劲。”
(十九)
提姆正在替换期。
他从蜻蜓种专属医院回来后,每天都得来医护室更换y水,辅助渡过替换期。只不过,今r军医有些奇怪,匆匆接了一个电话,叮嘱提姆下午再来就离开了。
提姆感知变弱,懒得走动,抵着toy鸭鸭在医护室病cuang上小憩。
他被柏厄斯的声音惊醒,下一秒,cuang帘被拽开。
柏厄斯那张马赛克脸被人点着了般,咽喉里冒出的雾气一团接着一团环绕在周围。
提姆伸出手试探他的温度,忍不住把他抱在怀里,“怎么回事?”
“丛林对战,不小心中招了。”柏厄斯脱下战斗服,更强big的re气从他身上传出来,汗水和滚烫的皮肤让提姆下意识抬起手。柏厄斯却用力蹭上来,意图用提姆来给自己降温。
还不等提姆说话,柏厄斯自我反省道:“下次不会了。”
他似乎好一些,做主去医y柜里拿镇定剂,硬拽好几下,怎么也打不开柜子,低声骂了一句。
提姆在这里换y快一周,解释道:“没用的。这些都要医生许可。”
柏厄斯不说话,他冲入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提姆听到“噗嗤”一声。等他跟上查看q况时,柏厄斯已经把整个头都浸泡在水池中,借此降低温度。
提姆惊讶住了。
他上前把这孩子拽起来。柏厄斯已经长得比他高许多,头发上飞溅出的水珠,挥洒些到提姆发际上,j得他双手收紧。
“叔叔。”柏厄斯胸膛剧烈起伏,用手扒开提姆的胳膊。两人挣扎之间,提姆的手碰到什么滚烫的东西,整个呆滞住。
“叔叔。”柏厄斯哀求道:“你。你出去吧。”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
柏厄斯知道提姆脸盲,提姆不会看清楚自己的表q,他肆无忌惮盯着猎物的脸庞,低声蛊惑道:“我有些。控制不住了。”
提姆叔叔会说什么?会做什么?
“你知道自己误食什么东西。”
“一种。”柏厄斯深吸一ko气,轻声道:“催/q/草。”
他声音太低,提姆不得不缓慢上前,在被通体高温烫伤前,继续听着。
“学名。”
“阿布拉?还是爱q合欢?”
“忍着。”提姆看眼时间,安we道:“医生下午就过来了。”
(二十)
医生不会过来的。
柏厄斯已经安排好了,他动用点小小的手段让医生不断延后时间,最后不得不请假。
代价是,他要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忍Soton苦。
“叔叔。提么叔叔。我好re,re得不行。”
“叔叔,meme我吧。”
“叔叔,不用me下面。”柏厄斯睁big眼睛,说着谦虚的话,行为愈发猖狂,“叔叔抱抱我就好了。叔叔抱抱我。我。我自己发泄出来就好了。”
提姆看着他。
眼神中没有一丝爱意。
他好像永远这样,不会对那只鸭子外的任何人产生片刻温存。柏厄斯知道这里面有脸盲的作用,也有提姆xin格的原因——他喜欢被这种不似人间的疏离感注视着,光是想象让其主动走下神坛,就不能自己。
“只是抱着吗?”
“叔叔。不愿意也没关系。”柏厄斯把脸贴在玻璃上,bigko喘气,“我可以。”
提姆将他的脸转过来,亲亲在嘴cun上落下一weng。
“能出来吗?”
(二十一)
夏r。午后。军校。
他们做了。
柏厄斯至今都记得提姆喘息的声音,随着摆动cou搐收紧的手指;窗外学生们喊ko号跑圈、躲在墙角下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穿过防窥玻璃,ro/体ya在玻璃上,转身,哈出的水汽氤氲开一片水渍。
“叔叔”
柏厄斯握住提姆的手,轻轻的点在那片尚未散开的玻璃雾气上。
“叔叔。”
提姆的头发被ya着,不知道是因为柏厄斯身体带来的re量,还是后背晒得滚烫的玻璃,汗水一滴一滴ya迫他敏/感的替换期。那双高j度的双眼,蒙上一big层水雾。
提姆bigko喘气。
不管柏厄斯如何亢奋,他的语气永远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