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铭收紧掐着他颌尖的手,凝视着江挽的眼神晦暗。
燕总手腕强硬,威严不容挑衅,换了个人可能就被他的眼神吓得六神无主开始求饶,可江挽从来就不怕他。
就像他本来十八岁就该被送上燕铭的cuang,却被他硬拖到了二十一岁。甚至,给江挽破处的人都不是他。
七年前,在被送上燕铭cuang的前夕,江挽去酒吧厮混一夜,第二天天亮才带了一身陌生男人的气息出现在燕铭面前,明明不舒服,笑容却得意又灿烂。
那个时候无依无靠的江挽都敢挑衅他,更枉论现已经学会恃宠而骄的他。
“叔叔今晚还是去找别人吧。”江挽叹息,“叔叔这么多q人,万一有什么病……叔叔年纪big了不怕死,可我还年轻。”
“挽挽。”燕铭捏住他的下巴,英挺眉宇蒙络着一层阴翳,似笑非笑看着他,“有病的可不是叔叔。”
他嘴cun蹭着江挽漂亮Gan净的面颊,气息扎着他的脸,细细密密地亲他。
江挽死死抿着cun角,垂着眼皮看他,老男人上了年纪,力气却不小,他废了点力气才用力撇开头,却被打横抱起来往卧室走。
他被扔在cuang上,立马翻身往外爬想逃,被燕铭捉住脚踝用力拖回来,纤细的脚踝立即被捏出几枚指印。
江挽挣脱不开,气喘吁吁骂他:“老chu生!”
燕铭对他的骂声充耳不闻。
他刚开始还骂骂咧咧,很快就coucou噎噎,字不成句,神志不清。
其实江挽现在对燕铭的态度比以前好了许多,主要是因为卧室再也没有可以让他往燕铭头上抡的东西。
但结束的时候燕铭落了满身的抓伤和咬痕。
江挽披上衣服起cuang吃避yungy,发丝凌乱贴着chaore靡艳的面颊,嘴cun也比刚才红润饱满。
老chu生弄他从来不做任何避yung措施。
江挽将y片塞进嘴里,就着温水tun服,慢慢笑了下。
老chu生还是对七年前的事心怀芥蒂。
——七年前的那次一夜q,他故意没有避yung,怀上过一个野种。
老chu生快气疯了。
虽然他也没讨到什么好处。
燕铭从后面搂住江挽,在他单薄汗湿的肩胛轻weng,叹息似地说:“挽挽什么时候给叔叔生个孩子?”
江挽想起老chu生当年气急败坏的模样就高兴,因此难得乖顺靠在他怀里,指尖都犯着懒劲儿:“想得美。”
“叔叔不年轻了。”燕铭环着他的腰啄weng他的后颈,轻叹,“以后燕家会jao给我们的儿子,让他替叔叔护着你。”
“不是有个现成的吗?”江挽无所谓说,“把燕家jao给他一样的,叔叔死了,他也会代替叔叔护着我。”
江挽知道燕铭有个儿子,只比他小两岁。
但他不知道名字,也从来没见过。
他只知道对方是生母算计了燕铭才会降生,再加上他的母亲有家族遗传j神病史,所以燕铭一直不喜欢这个儿子,在他被查出人格分裂之后,燕铭就把他送进了j神病院关着。
“还是说……”江挽不会同q他,因为他平等地厌恶燕家的所有人。
他此时靠在燕铭怀里,笑得很恶意:“叔叔在担心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孩子,到时候是该叫你爸爸,还是叫你儿子爸爸?”
第2章
张特助提着早餐和小陶在同一楼层相遇,两人对视了又很快转开视线,都默契地没有说话。
张特助是燕铭的首席私助,r常板着脸冷面无私,严格来说小陶也是他亲自找来照顾江挽的,但小陶还是有些怕他,因此刻意落后了半步等他开门。
江挽和燕铭都还没起cuang。
张特助识相地没去打扰他们,将燕家私厨准备的早餐取出来在餐桌上摆好,小陶乖乖去磨咖啡,一时之间偌big的客厅里只能听见碗碟碰zuang餐桌和咖啡机运作的动静。
没多久,房间里突然传来江挽的声音:“张特助。”
张特助推门而入,见江挽衣衫不整靠在cuang头,燕铭站在cuang边穿衣服,健美的上身布满了暧昧的抓痕。
江挽听见他进来,没睁眼,埋在枕头上恹恹说:“去给你老板打领带。”
他昨晚说的那句话让老男人折腾了他big半夜,他被弄得现在还不太舒服。
按理说燕铭这个年纪的男人xin|功|能已经开始衰退了,但他依旧弄了江挽big半宿,所以江挽怀疑他吃了伟|哥,昏睡前还气恨恨骂他老黄瓜刷绿漆不要脸。
现在嗓子还有些疼。
张特助闻言看了眼燕总的脸s,不太好看,但也不算难看,心知燕总更想江挽给他打领带,于是明智地没应下来,只说:“早餐已经备好了,江先生,您要起来吃吗?”
“en。”
江挽懒洋洋应了声,他今天还有行程。
“出去。”燕铭淡漠地说,宽big温re的手掌me了把江挽的侧脸,被一把打开,又捉住他的手,亲weng他腕内侧的荆棘纹身。
江挽排斥地缩回手,埋在枕头中沙哑地闷声骂:“别碰我!”
张特助知趣地退了出去,关上门之前看见燕铭敞着衬衫俯身将江挽从cuang上抱起来,顿了一下。
燕铭的衬衫有些皱,显然刚从衣柜里拿出来没有熨过,l露出来的地方还都是血痕,头发没有打理微显凌乱,领带也胡乱搭在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