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暗夜离去又升黎明，黎明又落，身体的斑驳点点，承So之人终于无力垂落，陷入昏沉。
命长苏weng在莫清岚的额间，双目殷红，阖眸轻拥。
滚烫的泪珠落在莫清岚的脸侧。
“师尊卑鄙如此。”
他的声音沙哑，一字一停，笑着道，“就当最后一次。可好？”
……
第107章
直到最后他们之间都未曾分离。
清醒后初为怔忪, 视线落在身体的痕迹上，莫清岚的手指蜷缩，耳根赤红，又眉眼疏朗, cun角携着明媚从未展露的笑意。命长苏不在寝宫, 他在榻上又躺了一会儿, 才慢慢起身，换了一身高领严密的衣服, 披上披风往外走去。
身体隐约有些不适，但无伤big雅。屋外依旧没有命长苏的影子, 莫清岚视线转看, 看到洪玄便问：“师尊呢？”
洪玄看到莫清岚，长松了ko气：“主人总算醒了。”
“总算？”
“尊者说主人修炼累到了, 所以要闭识调Yang，如今已经一整天，主人是修了什么功？”
一整天？莫清岚愣了愣, 脸皮顿时烧得慌，咳嗽一声：“……没什么。师尊很早就走了？”
洪玄瞧不出什么, 只道：“尊者说给主人做些饭食, 刚走不久。”
莫清岚应了一声，扭头回了寝宫, 等命长苏回来。
他端坐在桌几之前，想到在寝宫中发生的一切, 心神微dang，握衣摩挲。
他和命长苏q迷做到了最后。
这big抵是最荒谬的生辰礼, 有背nun理，莫清岚以前虽然也有过奢望, 但从来没有料到真的有一天，他会做出那等承So羞耻的姿态。
事已至此，师尊会怎样看待他这个荒唐的弟子？
莫清岚想到此处，脑袋抵在冰冷的桌面上，忽又有些后悔。
屋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凉风从外面席卷进来，他浑身倏地绷直，立即看去。
瞥到熟悉的人影，莫清岚强作镇定，收回视线，等着命长苏一步步走进，将饭粥放在他面前，手掌落在他的腰身。
分明隔着衣物，命长苏手上的温度却极为明显，一如……那时。莫清岚顷刻间强撑的镇定崩裂，嘴cun抿起，心中打鼓看去，望进一双碧眸如烟的眼。
“师尊。”莫清岚唤道。
命长苏看着他，收紧放在他腰上的手，也不答话，只笑。
“难So吗？”
莫清岚犹如傀儡，僵着脖颈摇头。
“那喜欢吗？”
“……”莫清岚迟疑迷惘地看向命长苏，好半会儿，领会到其中的意思，耳根通红、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喜欢的意思，”命长苏缓缓道：“是还想？”
命长苏说至此，莫清岚猛地回神，连忙伸手捂向他的嘴，“昨天晚上是……那是——”神差鬼使！
莫清岚的话用尽了脸皮和气力，灼烧一般，不敢轻易与命长苏对视。
命长苏低笑一声，低头靠近，嘴cun从眼前人殷红滚烫的耳旁擦过，舀起汤勺中的粥，动作很慢地喂到他的ko中，温柔至极。
少年时期的人不懂得一往q深、不懂得故意为之，满怀爱恋，抵挡不住眼前人异于寻常的亲近，又怔了怔，最终还是乖巧张嘴，将粥tun了下去，脑袋抵在命长苏的胸ko。
“可师尊，仍觉不够。”低沉的声音轻轻落下，转瞬消弭，仿佛错觉。
穿戴妥帖的衣物没隔多久又乱。
莫清岚怔忪看着眼前之人。
第一次算作彼此坦诚的q迷，但时间间隔这样短暂的第二次，即使他不算清醒，也察觉了其中异样。
点破了一切，开始主动与他jao心的是命长苏，q迷之前在黑暗中触碰引yo的也是命长苏，如今天s没有完全暗去，青天白r之下，他们这般……还是命长苏。
莫清岚是初生牛犊胆big妄为，对命长苏q不自j，但也从来没有想过白r宣y。
这不合q理，过于妄为，如此急切。
终于忍So不住，莫清岚将人推离，意yu阻止。
“师尊。”他难以启齿，这种q况下，反而变成了那个想要中止q事的人，磕绊道：“我们来r方长…现在……”
却像触及到什么，命长苏的动作忽然凶悍，莫清岚的话骤然停滞，眼尾绯红，再说不出什么。
他的意识渐渐变得昏沉。
本就没有恢复，如今chao劳，很快又有了乏意，半梦半醒下颚抵在命长苏的肩上，语气呢喃。
“师尊为何……这般急迫？”
命长苏并非急躁之人，明明来r方长…来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