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怎么不是呢?不过就是这钱花了人没到手而已,美人的确赚到了钱他盛闵行却没得到美人。
“那可惜了,我并不是美人”,沈渡津突然有一种big仇得报的快感,“就算是,我也并不想笑。”
说完沈渡津及时退出了包间,没给盛闵行一点说话的余地。
无法无天。
盛闵行露出一个莫测的苦笑,摇摇头,品尝起那杯花了小十万的酒。
“闵哥……”郝峥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盛闵行。
“看不出来吗,他这种人吃软不吃硬,又或是软硬都不吃。”
盛闵行自然会意,他随意地翘着二郎腿,有些漫不经心道:“现在都这么难到手了,以后要是到手以后闹起来……”
“难搞得很。”
他是个怕麻烦的人,反正只是一个长得像齐度的人而已,又不是本人,完全没必要。
郝峥随ko道:“这要是我就强上了。”
他不置可否:“你可以试试。”
他不算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爱管闲事,郝峥想做什么便做,反正沈渡津与他无关,权当看个乐子。
“试试就试试。”郝峥似乎是想争这一ko气,在他眼里沈渡津和小艺这类根本不能算是个人,顶多是一好玩儿的,不需要用过多的计谋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或销毁。
郝峥按下了呼叫键,盛闵行没阻止他,只是坐在一旁,双腿jao叠,一只手轻轻扫去吸附在裤腿上的尘絮。
***
沈渡津接到通知时一脸茫然,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顺从地跟着领班进了“孤鹰”。
领班姓金,人如其姓,拜金。一进来他就对着盛闵行和郝峥点头哈腰赔不是,身后的沈渡津没什么表q地注视着场里的一切。但很快沈渡津便没有机会思考,因为下一秒他就被金领班强ya着后背躬下腰。
“小金a,你看看这样要怎么赔偿呢?”郝峥拿着一个软木塞在手上把玩,漫不经心的问道。他手上的软木塞是与刚才盛闵行点的酒配T的,他摊开手,木塞上面那道明显的裂纹展露出来。
沈渡津微微睁big眼,小金?他记得金领班今年芳龄四十整,小到哪儿去了?他心里嗤笑,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老金变小金。
金领班有些意外,似乎是不敢相信有钱人会这么在意一个小小的木塞,他试探道:“我们给您赔偿一个全新的,您觉得可以吗?”
“这怎么行?木塞是你们的侍应生弄坏的,但其实吧坏了就坏了,我们也不是这么在乎一个小木塞的人,但他不认账怎么办?”
郝峥自信满满,一ko咬定沈渡津把木塞弄坏并且不肯承认,仿佛刚才在领班进来之前把木塞放在脚下又踩又踢的人不是他。
金领班回头看着沈渡津,脸s有些难看,他此刻无比想将沈渡津调回普通区。他早就觉得夜幸应该改改这个按照业绩更换管区的制度,就比如像沈渡津这种新人毛手毛脚的容易惹麻烦,烂摊子还得他来收拾。
???沈渡津coucou嘴角,露出一个皮笑ro不笑的表q。他完全缺失自己把木塞破坏并不认账的记忆。
吹毛求疵。
他哪能不明白,这群人是在跟自己算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一秒都嫌多余,这才刚过了半小时不到这些人就忍不住了?
他目光在郝盛二人身上逡巡一圈,郝峥气势凌人,盛闵行冷眼旁观。他得出最后结论。
果然小人总是成群结队。
“我没有。”沈渡津不认。
郝峥有些喜形于s,他等的就是这句能给他机会发作的话。在他开ko之前,金领班狠狠剜了沈渡津一眼,沈渡津装作没看到。
盛闵行偷偷观察着沈渡津的动作,突然觉得这人也挺有意思,明明骨子里全是不服气,面上还是一副恭恭敬敬顺从的样子。
可惜傲气藏不住,任谁看了都会想jao训一番。
有些活该。
郝峥再次b问金领班:“小金a,你说怎么办呢?”
“小沈,做错了事就要给客人道歉!”金领班催促沈渡津,“客人给你台阶下呢。”
沈渡津不动,顾客是上帝,可上帝并不一定就是对的。他从来都承认自己处事不够圆滑,能在夜幸活过三个月并且不被投诉已经是奇迹。
他也不觉得郝峥给的是台阶,而是悬在他头顶b他就范的匕首。
金领班凑上来耳语:“不道歉就等着今晚下班之前被炒鱿鱼吧。”
沈渡津没在怕,big不了找下家,云城夜场并不是夜幸一家独big。但金领班下面还有一句。
“今天是12号,我会申请k除你这个月所有底薪和提成,你觉得经理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呢?”
第5章 他并非打不断的硬骨头
沈渡津想起了那小两万的提成。不巧,他今天傍晚去医院看沈慧的时候查账单发现又欠费了,15号还是给沈俞打生活费的时间。
他有些羡慕拥有多只触手的八爪鱼,这样能同时进行多份工作。
沈渡津掩了掩眼底的悲伤,冷静半秒钟抬起头,微微笑道:“对不起,木塞我会照价赔偿给您,是我疏忽了。”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VIP区的客人几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金领班当然不会对他这种无名小卒有所留恋,说得难听点,要是有客人愿意花高价把他买走,金领班或许都会毫不犹豫把他打包好送到人家cuang上去。
金领班脸s稍缓,继续给两人赔不是。
盛闵行突然从后方起身,轻声开ko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