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从查起。
没有照片,没有人脉,齐度参赛时用的也不是本名。
甚至齐度这颗新星还未被人熟知便已经陨落。
“他当时,为什么会离开赛场?”盛闵行问出这句话时才发觉声音是抖的。
“被人陷害。”
盛闵行:“那为什么…为什么…”
他想问为什么陷害沈渡津的人没有被绳之以法,但半晌都没问出来。
他不愿相信这是沈渡津故意抹去的过往。
一切都太奇怪,齐德将人带走又将人放回,还好心地抹去所有过去。
复缙知道他要问什么,可他也无法给出答案。这已经是他查不到的范畴,更准确的事实,只有沈渡津清楚。
……
***
盛闵行又走上了以前的老路。
从前是在big半夜在夜幸等着沈渡津下班,现在成了下午五点半准时守在那人工作的雇主家门ko。
沈渡津见了他好几次,但都没有正面对上,盛闵行很怪,只在ce上待着,他出了门也不下ce,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就显得是他多心了,仿佛盛闵行只是每天都路过,停在路ko看一会儿风景而已,根本不关他事。
他一开始还有心躲避,但后来一切都风平浪静,他Gan脆连躲都不躲,一条big路各走一边,路不是盛闵行家开的,他没什么好躲的。
然后就被盛闵行请进了ce里。
其实一开始他是不愿意的,但他讨厌big街上拉扯着被注视的感觉,只能顺从。
每次都是这样,盛闵行总能无意中就做些让他不开心的事。
盛闵行看着r思夜想的人又坐在熟悉的副驾上,只觉得当下是这两个星期以来最舒适的时刻。
虽然沈渡津ro眼可见的臭着脸。
沈渡津语气不好:“找我Gan什么?”
他又想起上次谈判并不美好的结尾,“我不会再陪你了。”
他有很多事要做,这么多事q里并不包括陪盛闵行睡觉。
“我不是这个意思。”盛闵行想解释,却又无从下ko。
他解释什么好呢,解释都是很无力的东西,说者有意听者无心也是徒劳。
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上次说好的,我们找个时间谈谈,今天就很好。”
沈渡津:“你还想谈什么?”
“ce里闷,我们回家谈,你……还有东西落在那儿。”
兜兜转转还是要回去,沈渡津拒绝得很快:“都不要了。”
“那回去看看lulu吧,lulu想你。”他不敢对这人说“我也想你”。
沈渡津听了有一丝迟疑,但很快又正s道:“她会习惯的。”
lulu可习惯不了,家里每个活物都习惯不了。就连吴叔早上都有时会不自知地冒出一句“沈先生还没喝水”。
这是他们之前约定Yang成的习惯,早起必须喝一杯温水,有益于身体健康。
盛闵行简直要被这种感觉b疯,不然也不会天天下了班不回家就蹲在路ko守着。
“那我带你去个地方。”盛闵行终于放弃,“不回家,这样好不好?”
沈渡津还在警惕:“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你信我这一次。”
他知道自己现在毫无信用可言,说什么都怕触犯到沈渡津的逆鳞。
可他们要去的地方,沈渡津一定不想去。
他没办法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来医。
……
沈渡津最终愿意跟他走,他们来到一幢小房子前。
云城的郊区很big,这里应该也是郊区的某部分,比近闹市的郊区少了点人气。
盛闵行领着人推门而入,第一眼看到的是复缙。
复缙点点头,特地笑得友好些显得自己并没有恶意。
沈渡津只觉得一阵恶寒从头窜到底,转头就要走。
盛闵行拉住他,示意他看旁边那被捆成一团,一开始就被忽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