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东西已经出手了。”渡边说道,“现在分别在我们其他客户手里。”
说完,他又问道:“你是想买回去吗?”
那恐怕得是一笔天价……
但乔清许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说:“对,你帮我问问吧。”
从勿言堂出来,乔清许一手扶着路边的电线杆,一手撑在膝盖上,勉强稳住脱力的身体。
哪怕已经做了好几天的心理建设,以为可以平静地接So最坏的结果,但在亲眼看到乔必忠和r本人的合影时,乔清许还是感觉他的世界天都塌了。
他实在太可笑了。
要是用以前的话说,他爸就是个“汉j”,他怎么好意思上电视、接So专访,还在那儿科普古董诈骗?
明明他爸就是个big骗子!
“你还好吗?”白宿有些担心地扶住乔清许,“你是不是不知道你爸他做过这种事?”
家族群里经常转发乔清许的反诈视频,他big概能猜到乔清许为什么会这么崩溃。
“你知道吗?”乔清许站直身子,看着白宿问。
“我当然不知道a。”白宿说,“老big经常在勿言堂买东西,他应该知道吧。”
那还好。乔清许心想。
说明他爸的事在r本也并非人尽皆知。
“不是,”白宿想到这次秘密之行还故意瞒着姬文川,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你跟老big不会吵架了吧?”
“分手了。”乔清许说完,立马岔开了话题,“可以带我去看看救我们的big爷吗?”
“可以a。”白宿反s弧很长地说,“啥?分手?”
“en。”乔清许拉开ce门,坐上了副驾驶座,“我们走吧。”
白宿飞速绕过ce头,兴冲冲地坐进了驾驶座里:“你们怎么分的?谁甩的谁?是我老big出轨了吗?”
乔清许不疾不徐地系上安全带:“你去问他吧。”
白宿撇了撇嘴:“你知道我不敢。”
乔清许没再接话,有些累地闭上双眼靠在了椅背上。
“哎,年轻人,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想开点。”白宿启动了汽ce,“下午我们去看看big爷,随便逛逛,晚上哥哥带你去潇洒。”
big爷的墓碑前摆放着新鲜的贡品,听白宿说,他经常会来这里扫墓。
乔清许献上了一束花,深深地鞠了三个躬,接着跟big爷做了告别,说以后再来看他。
之后的逛街乔清许全程都心不在焉。
他漫无目的地跟着白宿四处走,白宿问他有没有想去哪里,他也没有任何想法。
他的状态像极了走在自己的人生路上,又何尝不是毫无方向?
夜幕降临,从废墟中新生的城市换上了跟白天不同的一副面孔。
闪烁的霓虹灯挂满了街头,马路上已有喝醉的上班族。
白宿把乔清许带到了一个类似夜总会的地方,当放眼望去满是半l的jro男时,乔清许惊呆了,慌忙地想要逃:“这是什么地方?”
“安心啦,这是东京最火的牛郎店,你敞开了玩,哥哥请客!”白宿推着乔清许的肩膀往前走。
“牛郎?”乔清许扒拉着拐角,死活不肯往前走,“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不需要做big保健!”
“你想哪儿去了?人家只聊天的。”白宿仗着比乔清许高big,直接把他拉进了big堂里,“这些jro帅哥都是big学生出来卖的,哦不,接客的,你不是刚好失恋了吗?让这些big奈子安we安we你。”
“白宿!”乔清许快要抓狂了,“我不喜欢这种类型!”
“哦,”白宿不咸不淡地说,“你喜欢我老big那种儒雅型的?”
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听白宿这么一说,乔清许立马否定:“当然不。”
“那就给我坐下。”白宿把乔清许按进了卡座里,“我说了,今晚敞开了玩儿!”
白宿点了两个帅哥,左右围着乔清许,那鼓鼓的胸j让他好不自在。
那两人不愧是big学生,见乔清许听不懂r语,便用英语跟他jao流,但r本ko音的英语比咖喱味的英语还要过分,乔清许也是听得一头雾水。
“嗨,Gan脆别聊了。”白宿在一旁看得着急,索xin把酒瓶塞到了乔清许手里,“直接喝吧!”
另外两人也跟着起哄,说话时两块胸j晃得乔清许眼花缭乱。
放纵吧!
有个声音在乔清许脑子里说。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r愁来明r愁。
烦恼的事永远烦恼不完,何不让自己开心呢?
半瓶酒下肚,乔清许渐渐放开了来。
划拳、玩骰子,各地喝酒的规矩big差不差,他敞开了喝,完全把那些糟心事都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