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那个时候觉得程倾像楚知钰的。
回过神后,他语调无波地反问:“谢我?”
程倾愣了一下,手忙脚乱地从兜中me出纸笔,写了串号码上去,接着递给他:“如果有我能帮到您的地方的话......”
一句话越说越心虚气短。
他的胳膊在空中尴尬地悬着,直到忍不住快要下落,那张皱巴巴的纸条才被接过,转到了岑远的手中。
岑远的目光定在他那张懵懂漂亮的脸上,紧促b仄:“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么?”
“我知道。”程倾说。
出乎岑远意料的,答复的迅速。
他们的第二次见面是在酒店。
岑远问他:“成年了吗?”
程倾看上去太neng,还像是个高中生,而虽然任何工作都对年纪有所要求,但但会所的高薪工作的确会有人通过伪造身份证年龄来获取就职资格。
“成年了。”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虑,程倾很快速地补充道:“上个月刚过的18岁生r。”
他的秘书早先便调查过程倾的背景,如果对方有什么问题,那么那份报告便不会出现在他的办公桌上。来前岑远只粗略地扫了一眼,提取出了两个关键词语——“孤儿”、“极度缺钱”。
所以岑远在向程倾讲述了自己的要求,得到对方同意后,接着开出了一年三百万的高价。
他对身边的q人从不吝啬。
始终对他的话未有置喙的程倾这时却摇起了头,声音虽小,眼神坚定:“我不要这个。”
“我想演戏。”程倾说。
一句话,开启了岑远为他砸资源的演艺生涯。
程倾就这样跟了岑远。
——漂亮体贴,懂事顺从,安分守己。
简直就是所有男人梦想中的q人模样。
不过岑远倒是说不太清,对方作为替身是否合格。很多时候他甚至模糊了当初自己选择程倾的原因。
每经发现,又很快被拉回。
只是可能真是听程倾喊自己的次数多了,记忆里当初的那句“哥哥”,转为替代的,全是程倾在许多场景下用不同语气喊他的清脆的声音。
而程倾,在他q人的位置上一呆就是五年。
就连在xin_事上毫无长进的样子,也极合他的心意。
岑远垂下眸去看,他的手臂正环在程倾细窄的腰间,将下意识逃跑的人稳稳圈住。
而程倾的膝盖则正撑跪在cuang面上,腿根颤着抬起腰,没过几次就又是一幅进退两难的神q。
突然So到刺j,也只会将环住自己脖颈的臂膀收拢,蓦地攀附更紧,q动难忍地喊他:
“.......哥哥!”
五年前的程倾,在他身下就是这样。
似乎以为自己已经藏好了对未知q_yu的胆怯,求助式地抬起眼看他,可少年的眼睛清澈见底,懦懦的语气更是出卖:“......岑先生。”
为数不多的不同是称谓,还有时过境迁以后,程倾眼底小心藏匿却又漏don百出的爱意。
岑远清楚程倾对自己那抹隐晦的q意,但他视若无睹,不作置评。毕竟只要程倾能够一如既往地守好本分,那这点小q绪他也并非不能容忍。
所以对于下午程倾的抗议,他倒也谈不上生气,只是莫名有股淡淡的躁意绕着他莹莹不散。
不过,不听话的孩子需要惩罚。
“怎么现在知道叫哥哥了?”
岑远语气平淡地问着,将搅动在ko间的手指cou离,泛着些湿漉漉的光。
程倾的脸仍埋在他颈间平复着急促的喘息,过了几秒才抬起头,眼尾染红地狡辩说:“明明一直都叫哥哥。”
也有意对下午的那句先生避而不谈。
岑远眸s愈深,伸至衬衫内被以遮挡的手下移,抚至了他正紧绷的小腹。
作为演员,程倾的身材管理很好,入行不久就练出了腹j,而j理流畅的线条极big限度地掩盖着什么。
温re的掌心要了一阵在感So到微凸下按,依托于他的腰肢在顷刻便剧烈弓起,赤_ll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条腿开始big阵痉挛。
“唔——!!”
直到这一刻,岑远始终无动于衷的俊朗面容才终于显露神s,隐隐带上些因愉悦而产生的笑意。
“不是要讨好我么?”岑远没有戳破和他争论。
低沉的嗓音稳稳刮过程倾耳廓,意有所指地叙述着说:“那你还需要再努力些。”
结束的时候,程倾已然昏睡得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