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真正想要告诉我的是,你卡在今天刚好进了陈枞的组,不是为了躲开我拖延时间,再耍什么把戏。”岑远的表q也变了,一瞬便收起方才些许玩味审视的态度,气势变得耸人,“你想让我放你去,可你为什么会觉得你有资本和我谈条件。”
程倾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一移不移:“我是没有能力,所以我在赌。赌你现在真正产生兴趣的,是真实的我。”
骤停的对话,和两相jao换看不出深浅的目光。
“我的底线不需要再复述,我相信你很清楚。”半晌后,岑远声音响起,“不过我想就这样应允你,实在是件很吃亏的买卖。”
程倾莞尔轻笑,摇头说得笃定:“哥哥,你不吃亏。因为只要你能做到这点,我就永远都不会记恨上你。而你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
“让我完全地成为你的所属物的机会。”
从身到心的完全。
“刚刚你说的我不否认。”岑远突然地展了颜,他的语气不算轻浮也并不足够认真,令人听不出真假,“但是现在,我突然觉得,我可能真的会爱上你。”
没人能拒绝共xin的吸引。
何况他本就喜欢程倾,用无数的钱和资源Yang成的宝贝,甚至纵容着将他的反扑当作胡闹。
程倾站起了身,眸s与语气在这一刻jao换,目光带上笑意,语气却是平平:
“是吗?”
“那你一定要小心点。”
万一真的爱上了他,那可就不是现在的局面了。
作者有话说:
老男人就一点本事——嘴硬
第七十二章 71 新协议
岑远没有移动位置,只是始终用视线目送着他向门边过去。
可当程倾的手推上门时,他听到了岑远挽留的话语,冰冷,没有q绪:“走出这扇门前,我想你该向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楚知钰今早会从你家出来。”
程倾和楚知钰是公众人物,每次的碰面本就小心,最近这些天程倾更是小心加了小心。因为程倾一点也不意外,岑远会出尔反尔地找人监视他。
不过楚知钰倒是一直都没察觉到什么异常,只是以为他们的CP网上炒得正火re,更谨慎些也好。
程倾别回头,露出的小半片侧脸j致又漂亮,同样显得薄q又无义。没有任何被戳穿的心虚,一句话就把自己摘得GanGan净净:“那你该去问他,为什么要对我死缠烂打。”
“还是说——”程倾用着轻描淡写的语气,满不在乎地提议,“你需要我现在陪你再打一通电话吗?”
程倾一直都知道,岑远是个衣冠禽so。
可他的确没有想到,岑远会放着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卧室不用,将他按在门外就是人员密聚的秘书办的门上,Gan脆利落地用一手将他掣肘,接着用另单只手三两下就扒掉了他的裤子。
岑远的确从没做过什么伺候人的活,可程倾作为艺人,穿的衣服始终都要更繁复些。他脱得次数多了,自然变得熟练,何况只是条简单的牛仔裤。
程倾的侧脸完全地贴在玻璃上,被挤得有些变形。他看不见岑远,因为对方早已经屈下腰,现在想也不用想,是正在对着他暴露在空气中因凉意忍不住瑟_缩的地方进行着审视。
这种姿势毫无疑问是羞辱的。程倾也的确对于岑远的行径而感到极为的不suang,可他知道,岑远很乐意欣赏他愠怒的神q。所以他只是面无表q地发问:“好了么?”
他昨晚可没和楚知钰做_爱。
岑远却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声音依旧从下传来:“我一直都没问过你,他中y的那晚,你们做了吗?”
明明没被触碰,对方也似乎并未凑近,起码程倾感So不到任何岑远的鼻息,但恰恰是这种无形却更折磨。
“没有。”程倾的牙关咬得紧了一瞬,答复说。
他们之间的信任早已dang然无存,程倾本身又不是一个值得令人相信的人,岑远也当然不会信从他ko中说出的话。从此刻他的窘迫境遇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片刻后,程倾自觉地补上了解释,以及足矣令对方信赖的佐证:“我拿台灯把他砸晕了。”
“我一直都知道你是拿我当他的替身看,那天晚上救他离开也只是因为想让他欠我个人q,结果送他回去后他发_q见人就扑,我根本就没想招惹他。但他以为我们做了,所以后面我才顺水推舟。”
岑远知道,他的“没想招惹”,只是因为权衡利弊下发现的得不偿失。可他还是感到些被这句话所取悦,甚至感到些快we。
他没说话打断,程倾便继续讲道:“接着我发现他开始喜欢上我,同时我也发现了你并没有那么喜欢他。”
“可是木已成舟,就算你不喜欢他了,你也不会接So前心上人不喜欢你,反而是喜欢上你的一个toy。你更不会允许,你的东西跟别人搞在一起,不管是拥有什么理由。所以我yo导他加速了喜欢上我的进程,并和我在一起,想要以此作为筹码。”
他的话音刚落,紧紧贴着门的耳朵便敏锐捕捉到了外界靠近的脚步。程倾的语气里的温度顿时降了降,说:“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我一会儿还要赶去机场。”
几秒后,敲门的震感令程倾的脸颊几阵发麻。他的裤子掉在地上,因为脚步下意识的细微移动而在地面拖行,发出一点布料挤ya的声响。
“——岑总,财务那边递上来的报表。”
岑远没有说话,令程倾的呼吸更下意识紧了紧。
女秘书见门内一时没有动静,语气变得有些迟疑和踌躇下来:“......抱歉岑总。无意打扰您会客,但是他们说您是急要。”
可能程倾的解释还是起了些作用,岑远这回倒是没多折磨他,只是声线平稳地扬声,一点都听不出正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en,先放外面。”
待到脚步声远去,岑远的语调重归轻缓:“哦?那后面又做过几次呢?”
“没有。”程倾总在几句真话后就开始扯谎。
屋内顷刻响起一声短促的嗤笑,岑远倒不是了解程倾撒谎时的习惯,只是——“这种谎是不是有些过于拙劣了?”
程倾冷淡地道:“你不是不了解他是什么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