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相信我,我会尽我所能给屿舟幸福,照顾他,保护他,再不让他So一点伤害。”
不知道是因为店里实在太re还是因为紧张,江屿舟的手有点出汗,不舒服地动了动,傅承安抚地轻拍他的手背。
任何一个小动作都逃不开江渊的眼睛,傅承对江屿舟的爱意早就写在了眼睛里,就像他从前看向安夏婉的时候一样。
王祺把傅承和江屿舟在恋爱的事告诉江渊以后,江渊隔了几天才找两人谈话,他并不是那么古板的人,也早就知道儿子的xin取向。
江渊迟迟不表态,江屿舟me不透他的想法,开ko道:“爸,我是成年人了,能够认清自己的感q,我喜欢傅承,也清楚您的顾虑。”
他的声音还是有点虚,却很坚定:“我希望得到您的祝福。”
“如果我没办法祝福呢?”江渊双手jao叉搁在桌子上,平静地问。
江屿舟动了动cun,一时之间竟然没想出怎么回答,几秒钟以后看到江渊柔软了下来的神q,才回答:“您迟早会祝福的。”
江渊无奈地看着江屿舟:“来你店里这么久了,除了一杯温水什么也没给我上,去,给我磨一杯咖啡过来,还要上次那种豆子。”
江屿舟自然是不想去,迟疑着看了看傅承,傅承捏了一下他的手,低声道:“去吧,动作稍微小一点,别碰到伤ko。”
江屿舟点了一下头,傅承动作自然地在他起身的同时拉开他的椅子,腾出空间让他出去。
江渊强忍着心里的憋屈——他们江家确实有遗传xin妻管严的特征,但是也不至于连去磨一杯咖啡也要征求一下另一半的意见吧!
再说究竟是要多big的动作,还能碰到伤ko?!
等江屿舟走远,江渊才又开ko:“其实我已经从其他人ko中得知了你们在jao往的事。
傅承一愣,江渊又道:“我不是什么老古板,平心而论,我很欣赏你,你身上的沉稳老练和我年轻的时候很像。”
江渊看着正低头摆弄咖啡机的江屿舟:“屿舟是个很好的孩子,我不奢求你像我们做父母的一样爱他,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真心实意的对待他。”
傅承有点意外,江渊笑了笑:“我不是不明事理,说实话,我对傅队的职业仍然充满了担忧,可我也只是一个希望儿子幸福的父亲。”
江渊笑着叹了ko气:“他愿意那样爱你,我无话可说。”
江屿舟这杯咖啡明显没怎么有心,急匆匆地端了过来放在江渊面前,顺便还帮傅承带了一杯橙汁。
因为着急,咖啡放在桌上洒出了一点。
“都多big了,还这么毛手毛脚。”江渊责备了一句,端起咖啡喝了一ko,难喝地皱起眉:“比上次差远了!”
江屿舟转头看着傅承,傅承笑着对他摇了摇头,江屿舟这才稍微放心了点,底气不足地解释:“上次那种豆子没了,可能是这种咖啡豆您喝不习惯。”
“对了,举报信的事我听说了。”相比起确定两个人的恋q,江渊更挂心这件事:“这件事当时是我想的不够周到,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尽管开ko。”
“您也听说了?”江屿舟问完才想到,江渊人脉广,就算他不主动打听,只要这件事涉及到了江渊,自然会有人主动以卖他人q的姿态向他汇报。
“这件事本身就是个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我这两天再提jao一份详细的q况说明,j本上已经解决了。”
江渊点点头:“那就好,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ko就是了。”
他说着看了看江屿舟:“王祺现在已经是狗急跳墙了,王川这两天就要判了,我会随时打听他那边的动向,你平常就和傅承在一起,这样我也放心一些。”
江屿舟没说话,傅承郑重地点了点头:“您放心。”
江渊又关心了几句江屿舟的身体,放在旁边的手机一直振动个不停,他无奈地拿起看了一眼:“秘书在催我了,我还要回公司,就先走了。”
直到被傅承牵着进了家属楼,江屿舟还是觉得不太现实,看着面前正低头帮自己脱外T的傅承,忍不住问:“你说我爸是怎么这么快就平静地接So了我们在一起的事的?”
“叔叔说他已经从别人ko中得知了,我猜应该是王祺。”傅承给江屿舟倒了一杯温水放进他的手中:“王总出了这么big的事,他可能会去找叔叔帮忙,顺便甩出这么个info。”
江屿舟垂下眼,盯着手里的玻璃杯,无声地叹了ko气:“想不到我和王祺认识这么多年,最后会走到这一步。”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傅承捏了捏江屿舟的肩:“昨晚忘了和你说,刘安出院了。”
刘安虽然脑部So损,但是身上并没有什么外伤,再住在医院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医生建议回家去康复机构进行下一步的恢复治疗。
“刘安的老家不在津市,他姐姐打算把他带回老家治疗,”傅承靠在桌边:“不过临走之前她想带刘安回队里看看。”
江屿舟皱眉:“我可以问问我爸有没有熟悉的机构。”
傅承伸手按了按他的眉心:“我以前有个战友就是做这方面的复健,也和他联系过,不过刘安的姐姐说还是想把他带回去,方便照顾。”
江屿舟叹了ko气:“这种费用应该不便宜,队里是不是可以搞个捐款之类的?”
“我也这么想,晚点去和段队商量。”傅承看了一眼时间:“要不要睡一会儿?中午不吃饭也不休息,我不在就彻底放飞了是吧。”
江屿舟紧绷的神经这才稍微放松了一点,抱着傅承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胸ko。
“咳咳咳!”
外面一阵夸张的咳嗽声,两人进门的时候门没有锁,开了一道缝,刘洋面红耳赤地站在外面,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只得自认为非常隐晦地咳嗽了几声。
江屿舟松了手,转过头看着他,眼底带着笑意。
“怎么了。”傅承问。
刘洋耳朵都是红的:“报告!刘安到了!薛指导说让我来请你过去。”
和曾经那个阳光开朗的big男孩相比,如今的刘安似乎是同样的皮囊之下换了个人,两只手紧紧地拽着姐姐,小碎步往前面移动。
薛祁安强忍着心酸走上前:“刘安,欢迎回来。”
“小安,你还记得这里吗?”姐姐温柔地转身,拉着刘安的手把他从身后拉出来。
刘安的眼睛到处看,眼底带着惊奇,就像是这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那么陌生,所有人都看着他,就好像big家都在等着他的答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