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野呼出一ko气,省去了他为什么换掉这两份工作的原因,他知道如果说出来陆时郁又要心疼愧疚,他不希望他们之间存在太多这样的负罪感。
“后来有一次给南姐送外卖,她说我很适合在她那里工作,便给我留了个联系方式,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份工作或许轻松一点,并且薪水条件更好,我就去了,然后就一直做下去了。”
“不过我真的要和你解释一下,我在那里只负责上酒陪酒,我还不会说什么讨巧的话,只知道Gan愣愣地坐着,通常陪一半就被人撵回去了。”
崇野越说声音越小,也怪不好意思,不过他看起来确实不像是会讨好除陆时郁以外的其他人的,陆时郁想起来他把崇野接回家的第一天,崇野直接跪在他面前想……
“那你当时是怎么想要那么做的?”
崇野的脸一瞬间红透了,眼眸垂下去不好意思和陆时郁对视,他当时做事没有过脑,跪下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我问你为什么把我带回家,你反问我,你当时还是那样的姿势,我就误会了……我以为你生我气,想要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呢。”
陆时郁差点被气笑了,“以前我都舍不得要你做那种事,当时那种q况下你就觉得我舍得了?”
两个人在一起的那两个月,陆时郁帮过他很多次,确实没要他回馈过。
崇野手懒,如果不是陆时郁会给他弄的话,他宁可选择心无旁骛地平躺,然后等着生理反应自己退下去。
给陆时郁弄他倒是还乐意,只是不得要领,经常让陆时郁不舒服,陆时郁往往会笑着挠挠他的下巴,“好了好了,回卧室吧,我自己来。”
后来陆时郁就不要他再做了,崇野觉得自己被嫌弃了,总想着以别的方式让陆时郁舒服舒服。
二十左右岁的年纪最血气方刚,随便在cuang上闹一闹就会起反应,再一次处于这种境况,崇野在cuang上趴着,蹭过去抓住正准备去浴室的陆时郁的手,“哥,要不我用嘴帮你呢?”
崇野仰视着他,看起来波澜不惊,实则已经红了耳朵。
用手都费劲,别说用嘴了,陆时郁承认他当时很想用力按住崇野的头,在他嘴里放肆进Gon,但是最终还是心疼,让理智战胜了yu望,他meme崇野的头,“小懒蛋子别逞能了,你又不会。”
不约而同地回忆起这件事,两个人相视而笑,崇野缩进他怀里,“我当时脑子乱乱的,没有想太多啦。”
“我知道。”
“不过你真的好凶,而且那几天都对我极其冷淡。”
陆时郁咳了一声,跟他鼻尖蹭蹭鼻尖,“装的。”
那时候的他对崇野多少还有些怒气,又不知道崇野对他什么心意,便没有一上来就亲近。
心想细水长流也不是不可以,给他也给崇野一个消化的时间,就当做重新经历一遍恋爱的过程了。
只是没过几天,当崇野在办公室里说出要抱抱他的那一刻,他就再也装不下去了。
那时候的崇野还很意外他为什么态度转变这么big,其实一开始才是他自我保护的伪装。
“那你这八年呢?”
崇野用手指点了点陆时郁的鼻梁,陆时郁一直给他时间去解开心结,那他自己呢?就不觉得委屈不觉得心寒吗?
两根小手指go在一起晃了晃,“当时我们可是说好了,等我告诉你这些事之后你就也给我讲你的事,哥,你可不能反悔。”
“不反悔,我会给你讲的,但不是现在。”
“那是什么时候?”
“保密。”陆时郁故弄玄虚,敲了一下崇野的额头。
有些话光说出来还不够,要亲自去看一看才能让崇野真正体会到那段自己没有他的r子都是怎么过的。
“那好吧。”
“不会让你等太久。”
“好,你什么时候说,我什么时候听。”
崇野趴在陆时郁怀里睡了,陆时郁一只手揽着他,一只手看手机上连依刚发过来的消息。
他走那天就把事q都jao给连依,嘱咐若非必要就不要给他发消息了,所以连依现在给他发微信,一定是有要紧的事q汇报。
他点开,只有一条文字消息和一个文件。
【连依】:陆总,您名下现在所有和董事长无关的资产我都已经汇总好了,包括ce、房、存款还有您以个人名义投资的所有项目,您手头需要亲自jao接处理的项目目前只剩下和连生集团的合作,不过合同下个月八号就会到期,再续约的话您可以jao代其他人去做。文件里更详细一些,您可以看看。
【陆时郁】:辛苦了连依,早些睡吧。
陆时郁回复过去,仔细翻看了文件,足足十八页,详细列举了他名下的所有资产。
还好他当初留了一手,投资了不少bigbig小小有前景的新兴产业,这两年已经看到了回头钱,只要每天在家坐着,光这些钱就能月入七位数以上。
如此一看,离开郑家就是眼下的事q,有了物质保障就有底气,有了底气就能给崇野更好的生活。
以前他一直觉得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有多少钱没那么重要,高兴就行,现在他却明白,或许有时候,有很多钱也是一件有点用处的事q,起码可以不让崇野再被郑亭江那个老家伙欺负威胁。
在嵩水县住到第三天,两个人回到了陆时郁家,陆时郁看着略显破败的院子,突然问崇野:“小野,你想不想以后我们回这边生活?”
崇野有些疑惑他怎么这么问,毕竟他在常平市还有一摊子工作,不过抛开所有外界因素不说,他确实是想回来的。
嵩水县偏南方,生活节奏比较慢,没有常平那么乌烟瘴气、人心杂乱,他从小在这里长big,虽然无依无靠,但是也有感q,也更熟悉这里的生活,如果他们回到这里,远离城市喧嚣,或许生活会更加逍遥自在。
“想。”
“那过段时间找人翻新一下房子和院子,我们回来住吧。”陆时郁说着挥起镰刀,砍掉脚边的杂草。
“a?”
崇野震惊地凑到他身边,探着脑袋问:“怎么回来a?你可是洲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