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在尾椎的蝴蝶,那么美妙又暗藏着无限暖味的位置,别人永远无法得见,剥下外衣,只有邵云重一个人能看见,bigbig满足了他的独占yu。
他很喜欢这个小蝴蝶,简直爱不释手,每次从身后掐住裴雪意的细腰时,都要亲了又亲。
每当这种时候,裴雪意都吃力地在他的j锢下挣扎,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咒骂他是个“chu牲”。
他便把裴雪意ya在冰凉的镜面上,复古铜镜倒映着肆意疯长的玫瑰,玫瑰之下是他们jao叠的身影。
空气里静谧的只有淡淡花香,裴雪意目光空don,破碎的泪珠自眼角滑落,声音也像被揉碎一样,“是惩罚吗?”
他问邵云重,这个纹身是惩罚吗?是惩罚他自杀?还是惩罚他出去工作?亦或是惩罚他妄想离开他?
邵云重愣了一下,似被他空芒的眼神刺ton一般,更加用力地将他j锢在怀里,“不,阿季,不是惩罚…是我爱你。”
他紧紧抱着他,很用力很用力,但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却又感觉那么远。他明明用尽全力地抱着他,却又觉得他随时会离去。
好像只有在占有他的时候,他才能稍微安心,觉得这个人还是属于他的。
所以他总是迫不及待地进入,顷刻间就被温暖紧窒包裹住,yu望得到满足的那一刻,他也在爱yu中沉论。
唯有如此,方得解脱。
裴雪意So不了地仰起头,ton苦地挣扎着,眼下一片湿润,呜咽声几不可闻,“饶了我……好疼……”
“邵云重……疼……”
这一次裴雪意很难得的求饶了。
因为今天是他去利臻上任的第一天。他知道邵云重是故意的。
邵云重捂住他的嘴巴,“放心,我会让你去上班的。”
随后在他几近窒息的ton苦中*放出来。
家中负责接送的司机还在外面等着。
邵云重抱着裴雪意回到房间,把人放在cuang上。
裴雪意虚弱地开ko:“我要洗澡。”
邵云重亲亲他的额头,“来不及了宝贝儿,要不今天就不去了,你来决定?”
裴雪意挣脱他的怀抱,吃力地爬起来,拖着酸软的腰腿往浴室走。
邵云重知道这是倔劲儿又上来了,一把将他拦腰抱起,big步走进浴室。
两人从浴室里出来,他亲自给裴雪意换上衣服,最后打上领带,静静欣赏了片刻。
“阿季,”他看着裴雪意,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以后很多事都可以自己做主了,开心吗?”
这语气就像亲自送走一个初次去幼儿园读书的幼儿。
裴雪意拂开他的手,“别用哄小孩的语气跟我说话。”
邵云重笑了笑,这个笑容是这几天以来最发自肺腑的了,“既然要出去工作,那就好好Gan吧,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多问问big哥,也可以问我。”
裴雪意闻言侧目,十分惊讶,不由得多想了几分,邵云重这些话是不是别有深意,否则他会有那么好心?他要是真的好心,就不会一big早就发*。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正犯嘀咕呢,没想我的好。”邵云重叹了一ko气,“别多想了,没有别的意思。”
其实并非是他想开了,只是因为实在拦不住,他也不得不强迫自己接So,权当陪着裴雪意玩玩了。
这个被Yang在深闺的big少爷,还从来没有工作过一天,他倒要看看,裴雪意能坚持到什么程度。
邵云重摇了摇头,颇为感叹,“阿季,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做个富贵闲人不好吗?偏要掺和你爸爸的那个烂摊子。”
裴雪意冷冷地看他一眼,还是没忍住反驳,“那个摊子再烂也是我们裴家安身立命的营生,是我爷爷的心血。”
邵云重没有在意这一记冷眼,只是亲了亲他的耳垂,低声说:“记得想我。”
裴雪意上ce的时候,腰还是软的,直不起来。理查德为他放了一个靠枕,他才能勉强坐住,不至于倒下去。
理查德看他神s疲惫,贴心地给他盖上毯子,让他能在赶往公司的路上得以喘息片刻。
利臻集团的总部big楼在市中心,即便放在现在,也是极为优越的地理位置,这得益于当年裴雪意祖父的长远目光。
来到总部big楼,理查德打开ce门,扶着裴雪意下ce。裴雪意腿一软,差点倒在他怀里。
这一低头的瞬间,后颈那些原本包裹在银灰s西装下的痕迹暴露无遗。
裴雪意整整迟到了一个小时。
他一进入big楼,早已经等着急的几个公司高层和裴乘风打发来的秘书立刻迎出来。
裴雪意见了这些人,先说了声“抱歉”,然后解释道:“身体不舒服,来晚了些。”
这几个人本来觉得,裴雪意绝对是故意的,big少爷第一天来公司,是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呢。但是现在看他走路都不稳当,还得要那个高big的保镖扶着,看来身体不舒服是真的。
几个人立刻表示:“没关系,没关系,还是身体要紧,我们等等没什么的。”
裴雪意笑了笑,被这几个人引着进了直达顶层的电梯。
他这个笑容十分的冷淡,颇有些皮笑ro不笑的意思。前来迎接他的几个人,立刻意识到,这位big公子长得跟朵花儿似的,但脾气似乎不怎么好。
王秘书是裴乘风打发过来的,他已经在裴乘风身边工作很多年了,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传闻中的big公子。
big公子长得十分秀丽,纤瘦的腰身带着一股文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王秘书看着他弱柳扶风的样子,总觉得那张脸上,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cun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