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这些年忍得多么辛苦,他从来什么都不知道,似乎也不需要知道,永远那么被动的被他深爱着。
邵云重想,这些年来,如果不是自己抓得够牢,可能他早就跑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这一刻,他为自己感到悲哀。
邵云重想过很多次,他和裴雪意的第一次到底会在什么q况下发生。
他真的想给他一个完美的第一次,他设想了很多,他们必须在一个足够Gan净、温馨、安全的地方,氛围感要足,仪式感也要有,要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
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会那么混乱,那么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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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雪意垂死般颤抖,哭着说:“邵云重…我会恨你的!我会恨你…”
可是曾经那么呵护他的人,说过会永远保护他的人,已经完全不顾他的哀求和ton苦……
裴雪意仰起脖子,犹如献祭一般露出自己脆弱的喉管,那上面还有清晰可见的指痕。
他的眼角就像抹了胭脂,有泪水滑落,被撑开的一瞬间,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哭着承So全部。
那双睡莲花瓣似的眼睛里,细碎的光一点点熄灭,直到彻底枯寂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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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黑了,等他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裴雪意早已昏厥,脸s灰白,遍体伤痕,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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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云重,我会恨你的。”
裴雪意果然说到做到。
他被邵云重娇Yang着长big,还从来没在谁的手里吃过这么big的亏,这恨也是如此绵长。
在这一天之后,他就像生出了反骨,一直想要逃跑,拼了命的想要逃跑。
门不打开,他就用头zuang门,zuang得头破血流,窗户不打开,他就用拳头击碎,双手都鲜血淋漓。
他全身没有一块好皮ro,双腿也因为过度的*爱无法站立,便在地上爬,好像爬也要爬出去。
邵云重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把他关在那个镶嵌着宝石的黄金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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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雪意双手吊在笼子里,就像被蛛网缚住的蝴蝶,无路可逃。
镣铐内侧裹着薄薄的细绒,以防止他过渡挣扎磨破手腕,但他的手腕每天还是通红。
身体碰zuang的时候,锁链磕碰出清脆的声响。 他只是呆呆地听着,就像在听有节奏的音乐,无神的眼睛看向虚空中的某一点。在邵云重命令他的时候,抬起k着镣铐的双手,环抱住邵云重的脖子,亲昵姿态仿若一对爱侣。
他本不该那么听话,但是邵云重有些朋友是风月老手,q人众多,自会有让人听话的好东西。
那东西会让人上瘾。
起初邵云重并不知道,还沉溺在裴雪意温驯甜蜜的反应里。等他发现裴雪意不对劲,才追悔莫及,幸而只是用了一点,还不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他跪在裴雪意面前认错,可是裴雪意早已恨他入骨。
“邵云重,我会恨你的。”
每当午夜梦回,邵云重想起这句话,都会在无尽的黑夜里深深悔恨。
他把最爱他的那个阿季亲手扼杀,却又在往后的很多年里苦苦哀求阿季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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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从头来过
邵云重在深夜醒来。
他在睡梦中挣扎,沉浸在过去的种种,就像一个旁观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年少时的自己缘木求鱼。
他想阻止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那种ton苦的、无力的感觉,就像是被最可怕的梦魇困住,永不能挣脱。
他在备So煎熬的绝望中醒来,后颈很ton,全身都汗湿了,手上扎着针。
房间里很暗,只有cuang前一盏台灯,他有点恍惚,侧头看到一个身影。
“阿季…”邵云重张了张嘴吧,嗓子Gan涩得厉害,像从砂纸上磨过。
“不是阿季,是你哥。”邵千洲走过来,手里端着一杯温开水,将他扶起来,给他灌了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