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鱼坚定的摇头,见凌之恒瘪起嘴,鬼鬼祟祟道:“但是我有王爷腰牌,我今天带你出去玩怎么样?”
凌之恒高兴的跳了起来:“好耶!”
下了太傅的课,沈木鱼便叫皇帝换上了普通富家公子的衣裳,出了玄武门后将人塞进马ce。
前朝今r下朝的早,沈木鱼是亲眼瞧见靖王的马ce离宫的,也是因此,才敢提议带凌之恒偷偷出宫玩上一晚。
眼看着就要成功逃出皇宫,却同宫门外靖王的马zuang上了。
凌砚行单手牵着缰绳,漫不经心的骑着马靠近宫门,宽big的袖子扎进了束袖中,身姿愈发挺拔,英俊极了,在马上居高临下,目光乜斜,宛如刚征战回来的big将军。
沈木鱼想把帘子放下已经晚了,同凌砚行不小心对视上,心虚又慌张的挪开了视线。
原本心q不错准备带人去郊外跑跑马的靖王顿时眼皮一跳。
沈木鱼羞涩的移开了视线。
凌砚行这下是笃定了这小子Gan坏事了,翻身下马,将缰绳jao给了守卫,Kua上马ce钻了进去。
凌之恒吓得小脸都白了,如救命稻草般紧紧握住了沈木鱼的手:皇叔母,救朕!
沈木鱼也心虚的厉害:对不起,陛下!
但偷渡皇帝出宫本就是他提出的,只好极为心虚的冲靖王抛了个媚眼,小鸟依人般靠过去:“王~”
叭叭的嘴被一把捏住,沈木鱼被迫j言,噘着嘴哼唧了两声。
枕边风也不管用,陛下你自己保重。
靖王沉着脸道:“私自出宫,将《礼记》抄一遍,花灯节前臣会检查,陛下答不上来,r后休想再出宫。”
“呜。”凌之恒哽咽了一声,摇摇yu坠。
沈木鱼眨巴着眼睛,努力给小皇帝一个安we的眼神,叫他不要慌,big不了自己帮他磨墨一块承担ton苦,凌砚行冷酷无q道:“你也一样。”
沈木鱼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睛。
还是不是他的亲老公了,这么铁面无私想学包青天a!
明知道他不懂文言文,连字都写的歪七扭八,还要罚他抄书!
退婚!他不要和靖王好了!
凌砚行扫了这蔫搭搭的一big一小,雪上加霜的嗤笑了一声。
来都来了,终是在两人快要凋谢枯萎之际,叫侍卫驾ce去了朱雀big街。
凌之恒见自己没被遣送回宫,小脸又开心了起来——皇叔也不是第一次罚他了,能出宫玩就好啦!皇叔母果然好厉害!
沈木鱼却高兴不起来了。
陪着凌之恒四处逛完,沈木鱼跟着小皇帝宿在了靖王府——沈阳愈暂时还不知靖王把随意出入皇宫的靖王腰牌都给自己那个油嘴滑舌扶不上墙的儿子。
安顿好皇帝,沈木鱼不高兴的神q便挂到了脸上,委屈的翘起cun瓣,幽怨的目光几乎要将靖王don穿。
许是自江州之后靖王什么都依着他来,即便是他不同意的事儿,譬如种萝卜,也得是柔声说尽了好话,等他点头才种的,沈木鱼如今比之在靖王身边狗腿讨生活的r子,硬气了许多。
进了寝殿,他便哼哼了两声,“王爷,我就不需要罚抄了吧。”
咱俩谁跟谁,我又不是需要继承big统管理国家,继续当废物躺平不拖后腿就好了嘛。
凌砚行竟意外的好说话,“倒也可以。”
解下束袖,他脱了宽袖外袍,只着了一件圆领黑衣,英俊的脸上带了一些冷淡的笑意,眉眼锋利,皮肤白皙紧致,岁月还不曾在这张上天的杰作上留下的痕迹。
沈木鱼又笑了,就知道靖王最喜欢他了!
郁闷一扫而空,他噘起嘴凑了上去贴着他。
凌砚行居高临下的瞧着他,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毫不客气的接住了少年主动的weng,一手k住沈木鱼的腰,一手捏住他的裤腰,在哪细腻的皮肤捏了把。
沈木鱼身后一凉,不自在的扭了扭,小声哼了哼,任他去了。
然而本以为靖王只是meme,至多就是捏他着把玩一番,他却忽的察觉到凌砚行又将手拿开了。
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下一刻,一巴掌落了下来。
不轻不重,声响清脆,比起传来的ton感,显然还是像个孩子犯错似的被扒了裤打屁股的认知更让他感到羞耻。
“唔!”
沈木鱼跳了起来,却被靖王预判,早早的k住他的腰,鼻间哼笑出声,将人抱住。
“pia!pia!”
连续落了三下,这下是真的有些火辣辣的疼了。
沈木鱼疯狂挣扎,侧开了头,往后缩起脖子,耳根泛起一层绯s,big惊失s的瞪着眼珠子,“你,你!”
凌砚行抱着人便扭送上榻,在那打疼的地方轻揉了揉,拍了拍,捏了捏,做馅饼似的。
“胆子愈发big了,若是陛下在宫外遇刺,你们沈家这些年的传宗接代,是白传了。”
沈木鱼经由他一点,这才意识到了事q的严重xin。他险些忘了凌之恒是皇帝,不像普通的朋友,如果被他带出宫不小心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都罚了他最讨厌的抄书了,也不能这么打他……那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