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的心头宝?
“徐锐,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陈雪躲在杜迪身后,冲他喊道。
角落里的凳子上面已经沾满了灰,徐锐并不在意,坐上去之后盯着他们这边,举起的瑞士军刀似乎已经划到了人脸上,带来一股寒凉的气息。
“陈同学,不是你自己跟过来的吗?现在怎么问起我来了,en?”
他像是心q极好,很有空余时间跟他们玩闹。
杜迪听见这问话,回头看她,眼神里带着疑问。
陈雪愣了下才开ko解释,“是,是我自己跟过来的。徐锐说有事q要跟我说。我跟他喝了两杯酒,我醒过来之后就在这里了。杜迪,这里太恐怖了,太黑了,你带我出去好吗,你带我出去,求求你。”
“怎么,现在想走吗?”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过来,“这样吧,你们不是喜欢学习吗,我出道题给你们,十分钟之内解出来,就可以走。”
“徐锐,你根本没有理由把我们Qj起来!”杜迪手上的血迹被抹在衣服上,上面还有久久不散的血腥味,“陈雪是个女孩子,经不起什么折腾的。”
徐锐从身后递过来一张GanGan净净的纸,掰开他的手指塞进去,又把笔放进他手里,凑到他的耳边,re气都打在他的耳后,“还要让她帮你辅导吗?你还有八分半。”
昏黄的光线照在纸面上,那是一道从来没学过的经济题目,他们作为big一新生,其实还没涉及到专业课的学习。尽管上面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是组合到一起就变成了变幻莫测的谜语。
“你这根本就是为难我们,你自己都不会写,我们还怎么写?”
徐锐撑着手看他,眼神里充满了专注,没回答他的话。
十分钟的时间转瞬即逝,显然没人能解出来,那张纸和笔被杜迪随手扔到墙边,后脑勺肿起来的big包让他头晕,腿上的疼ton也一刻都不停歇。
这样拖下去绝对不行,徐锐一个人,他们两个人,怎么样也应该有五成胜算。他在剩下的八分半里,根本就没想着要怎么解出题目。
那张纸上面写着出逃计划,被丢到陈雪面前。
给了陈雪一个眼神,他抄起旁边的木凳子,趁着徐锐不注意往他头上砸,陈雪则顺着楼梯往外怕,所幸铁门没上锁,她轻而易举就逃了出去。
木凳子按照原本的方向是会砸伤徐锐的big脑,但杜迪在砸中前的0.01秒突然想到了高中生物书上学到的big脑构造,里面似乎有很多重要的结构,布满神经元以及big脑小脑什么的,还是换了个方向,朝他的肩膀砸去。
犹豫的这么一段时间,徐锐顺着他的Gon击方向往后退了一步,从他的手肘处用力,木凳子就被轻松卸掉,“哐当”一声掉到地板上。徐锐按住他的手腕,拿出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麻绳,把自己绑了起来。
“宝贝儿,”徐锐把他抵在墙面上,“你猜她会不会找人来救你?”
“你不要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残忍冷酷,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找人过来找我的。”
“是吗?就这么相信她?”
杜迪偏过头不理他了。
“想知道为什么吗?你辛辛苦苦带过去的冰淇淋,她没吃a。浪费可不好,反正最后都是在垃圾桶里的,宝贝儿,你不如不买。”
那天的冰淇淋陈雪没吃?
他回忆起来,那天确实把冰淇淋递给她之后就去了卫生间,徐锐也确实在场,但是很难排除徐锐撒谎的可能xin,毕竟他这种神经病。
“一个冰淇淋而已,那天你把我的冰淇淋zuang坏了我也没让你赔,那就算是给你吃了的。”
“可我没尝到a,怎么办呢?你现在帮我做一支吧。”
“徐锐,你清醒一点。我根本就搞不懂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单纯只是为了吃冰淇淋你可以自己去买,又不贵。我们没仇没怨,你就放了我,行吗?”
徐锐的瑞士军刀抵到杜迪的脖颈处,手指一寸一寸抚过他的j肤,带来一阵战栗,才幽幽开ko,“知道吗?瑞士军刀可以让你有33种死法,陈雪过后,就剩最后一种了。”
什么33种死法,又什么陈雪过后?他根本不懂。big脑开启了头脑风暴之后他才灵光一现想起来,他在天桥上坑蒙拐骗的时候是打着徐锐的旗号的。
那这32,指的不会是自己行骗的次数吧?可是绝对没有那么多次a,顶多也就七八次。
“不是,”他尽力把脖子往后退,可是那军刀像是在自己体内装了个磁铁,自己往后退一寸,它就进一尺,还不如不退,“打着你的旗号去算命确实是我不对,但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了还不行吗,求求你了,徐锐,徐big帅哥,徐哥哥。”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也许是自己的坦诚打动了徐锐,瑞士军刀终于在自己的脖子上撤了下去。
原来是因为这个!果然是因为这个!就因为陈雪没吃自己的冰淇淋就那样对待她,那自己做了这样的事q,在他那里岂不就是天理难容的事q?
为了活下去,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他开始想办法,怎么才能讨好这个心理变态。
“徐锐,我知道我错了,你现在放了我,以后我一定补偿你。”
“以后?”
“现在,就现在。你把我放了,我现在就补偿你。”
“怎么补偿?”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点兴趣,瑞士军刀随手收进ko袋里。
“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是......”
但是还没说完,他人就晕了过去,倒在了徐锐怀里。
身后的人熟练地接下了他,免得跌倒摔伤,抬手把他抱起,往楼上走去。
杜迪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深夜。他睡在一个big房间里,big理石地板反s出来的光线本该温暖光明,却让他感觉苍白冷寂。
后脑勺的上和腿上的伤都已经处理过,包扎成那个样子,下地走路都困难。手边还打着点滴,旁边已经挂了个空瓶。
窗外是寂静的,说明还是在那个别墅里。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从上午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快十个小时,足够陈雪回去,可是现在还是没人过来,只能说明她没回来。
杜迪其实也能理解,两个人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顶多也就只是算一起补过两周课的朋友,再没有别的q谊。再说经So了那么big的打击,肯定也很难恢复,需要时间。
理智告诉他这是正常的,是人之常q,但是面对这样的事实他还是忍不住沮丧,忍不住怀疑人x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