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已经结束演出,又可能是别的原因,为了保护嗓子很少喝酒的阿青少见喝了几杯白酒,醉意上头,脸是酡红s的。
他在简叶离开前,拉住他的手腕,难得反驳。
“我不要当什么big明星,只要做好乐队就好了。”
简叶垂下眼帘,注视被握着的那块手腕,顺从地轻声说:“好,不当big明星,祝你以后每天都开开心心做乐队。”
反倒是阿青胡搅蛮缠,委屈道:“你为什么要走?是讨厌我了吗,我就这么惹你不高兴吗?”
他周身有股浓重的酒气,简叶一点也不嫌弃,和乐队其他成员说了声,将他从庆功宴搬回酒店,耐心解释。
“没有讨厌你,我就是想回家了,你到时候可以来看我a。”
阿青脑袋垂在他的肩膀,失恋的人连向心上人寻求安we的资格都没有,只能伸出手,与他小拇指拉go。
“好,你答应我的,不许骗我。”
简叶学着他伸出小拇指,j肤相触间,与他很轻易地go了go。
至少他没有那么残忍,趁着阿青喝醉酒收拾行李离开,连音讯也全无。
从东水离开时,宿醉一夜的阿青给他送行,男人站在站台上。
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吊儿郎当,单手ca在ko袋里装酷。
简叶隔着ce窗玻璃朝他挥手,ko型说着:“下次可以来我所在的城市。”
高铁启动,鸣笛声响起,站台逐渐远去,阿青站在原地看他,看不清表q,不知道在想什么。
简叶只能看见他很久都没动,最后变成一个小圆点,消失不见了。
再次踏上他自十六岁起待过九年的熟悉土地。
简叶没回家,第一时间去了原来开的花店。
当初花店没完全卖掉,而是被夏安找了个人接手经营。
尽管现在花店不是他的了,但最big限度保留了原来的店员和顾客。
远远的,他还能看见搬运花盆忙碌的夏安,还有给花枝喷水保活的邱天。
一切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隔着窗户,邱天看见了他,眼神一亮:“简老板!”
听见动静,夏安也顺着邱天目光看过来,与简叶对上视线,她放下手里的花盆,扔下围裙几乎是跑出店。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简叶:“就今天。”
她想问的很多,比如这big半年简叶去哪了,有什么好玩的事遇见了什么人,但看他j神气还不错,便换了个问题。
“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夏安见他行李很少,以为只是暂时停留,没打算继续待。
谁料简叶摇摇脑袋,很坚定的说:“不走了。”
看了不同地方的风景,他心底里还是觉得自己来时的地方最好。
这个城市接纳了曾经一穷二白的他,小有成就的他,如今一无所有,他还是习惯回到这里。
冬季的花店没什么客人,花种类相对而言也比较少,现在不是很忙,夏安便随便找了个街边的咖啡馆与他细聊。
“接下来什么打算?”
简叶有花艺师的专业证,这次回来他没打算再开花店,已经没有那个执念了。
只想继续做花艺师,找份勉强糊ko的工作。
听见他这么想,夏安也没反对,她不是很爱喝咖啡,点了杯卡布奇诺,放了许多糖。
很粗zao地喝了几ko,尝到舌尖苦涩的咖啡味道时不着痕迹皱了皱眉头。
她赞同点头:“这样也好,好好YangYang身体。”
随后思索了一下,原本夏安还在犹豫该不该告诉他,但见他的模样像是完全放下,便没有顾虑地开ko了。
“陈真真这半年来来过几次花店找你。”
听见真真的名字,简叶动作一顿,还是不由自主地心掀起了一丝波澜。
但看夏安的模样,轻描淡写的,也不是什么big事。
“一开始她还以为你不久后就能回来,几次碰壁后追问你的下落,但知道没消息后就没再来了。”
她都做好了陈真真死缠烂打的打算,毕竟在夏安设想里,知道简叶离开自己,陈真真应该会歇斯底里砸碎花店疯狂嘶喊着,简叶不可能离开我,他怎么可以离开我?
但几次都没见着简叶,陈真真只是很平静地在花店门ko等了一会儿,就失魂落魄走了。
“听我朋友说,她把自己所有东西卖了,全部拿来还债了还差点钱,过得有点惨,不过她没来找我借过钱。”
简叶之前租的房子留给陈真真了,还剩下几个月的租金,应该是能给她落脚的。
后来房租到期,房东没来找简叶,他也无暇再管,看样子,陈真真应该是搬走了,她一个人照顾自己也能过得很好。
“你还打算继续见她吗?”夏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