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宗游哼笑了声,眸光微动,说出了让余景怀疑人生的一句话。
“恐怕你还不知道,你那个继母在逃出国之前已经把余家的一切变卖给万协集团抵账。”
“包括你,余景,现在也是我的人。”
余景瞳孔猛地一缩,父亲因贪污被抓,公司也相继破产,他从未指望着家里能给他留些什么。
可是听到易宗游这样说,心还是往下坠了几分。
继母带着她儿子逃向国外,把公司变卖抵账不说,还派人把自己送到易宗游cuang上...
这下可真是轻舟已zuangbig冰山了。
半晌,余景轻轻呼出一ko气,试图与易宗游谈判。
“我可以挣钱,欠万协集团多少钱我都会慢慢补上,可以吗?”
“可以。”易宗游big发慈悲地点了下头。
就当余景以为他真是菩萨心肠,佛光普照众生的一位绝世big好人的时候,易宗游又缓缓开ko。
“不过你要先把我伺候舒服了。”
“??”
“什么?”
余景慢慢抓紧自己领ko的衣服,脸上满是愕然,“我?”
易宗游点头:“你。”
余景咽了下ko水,头一次感So到人与人之间脸皮的参差。
他弱弱反驳。
“我有权拒绝你。”
易宗游:“你是这样认为的?”
余景黑眸圆圆,开始在房间里扫来扫去,试图在找什么能逃得出去的突破ko。
他注意到窗户是开着的,很big的玻璃窗。
窗帘是由薄纱制成,窗外的凉风似乎还裹挟着雨丝飘进来。
薄纱轻轻飘动,透出些朦胧的光影。
“二十楼,要跳么。”
易宗游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声音不咸不淡,似乎是真的在询问他的意见。
余景赶紧摇摇脑袋,二十楼下去,那得碎成什么样。
都能拿吸尘QI吸了吧......
感So到他的出神,易宗游几乎要捏碎他的肩膀。
“余景,别走神。”
瞬间,思绪拉回,一种前所未有的委屈爬上心头。
他竟然被人…
“易宗游!”余景顿时满脸通红,音节都支离破碎,“你怎么这么变态a。”
回应他的是更为暧昧的喘息和厮磨,余景只觉得自己肯定是癫了。
不然今晚怎么会同意这个男人这么无理的要求。
这种感觉...真是莫名其妙又羞耻。
......
黎明时分,余景一鼓作气,撑着困意睁开了眼。
不是醒得早,而是根本没有睡,余景咬牙切齿地回头看了眼身边熟睡的男人。
他是不是真把自己当一块地犁了。
现在赶快撑着j神走,不然到时候一觉醒来说不定就走不成了。
余景一直等易宗游彻底睡熟了,他才小心翼翼地起身,从男人怀里cou出自己的胳膊。
满地狼藉,他快速的找到自己的毛衣和裤子,虽然被摧残的有些皱,但总比一丝不挂出门体面点。
今天周六,虽然学校没有课。
但是他在一家画室兼职美术老师,每个周末下午都要去给学生上课。
余景穿好衣服后蹑手蹑脚地提着两只鞋往外走,开门时声响有些big,cuang上的易宗游似乎还动了下。
“小景…”
余景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瞬间在门ko立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