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雪不解。
纵是世人夸赞他生的一双慧眼,一眼可知世间万物,如今也猜不出来短短半个时辰,江浪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山猪妖也是不解,为什么这个小白脸瞧见这个道士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被夺舍了吗?
沈初雪,“你这是怎么了?”
闻言,江浪立马伸手指着树上钉着的山猪妖,装可怜告状道,“道君你一走,那妖怪就跑出来了,把我踩在地上,打了我一顿,还说要将我cou筋扒骨,做成烤ro。”
说着,江浪还像模像样地生生挤出几滴泪来。
山猪妖,“???”
不是?
谁被人踩在地上?
谁挨了一顿打?
谁差点被cou筋拔骨做成烤ro来着?
是他a!
这个小白脸,睁眼说瞎话!
天理何在!
呜呜呜
果然阿爹阿娘说的对,山下的人比他们妖so还要吓人!
山猪妖哭得比江浪还要凄凉,一时之间,沈初雪陷入了沉思。
眼看自个戏被山猪妖抢走了,江浪那叫一个郁闷,恨得要把牙咬碎,只能想了个法子,伸手揉着太阳xu,紧蹙眉头,扮作一脸ton苦虚弱的模样,摇摇晃晃地就朝沈初雪身上一歪。
沈初雪眼疾手快,面无表q地伸出一只手扶住了江浪。
江浪,“……”
不解风q的牛鼻子道士!
牛鼻子道士再度不解风q地问,“哪里不舒服?”
江浪强行ya下怒火,眨巴眨巴眼睛,道,“道君,我有个毛病,一听见猪哭就头疼,所以能不能堵住他嘴让他别出声?”
沈初雪从未听过这种病症,但世界之big,无奇不有,既然有需求,他办了就是,反正不过举手之劳。
“那你站好。”
说完,沈初雪把手收回来,轻轻抬手,袖袍里飞出一道符,右手捏了个诀,灵力在指尖浮现,在符上龙飞凤舞地写了一段符咒,再一拂袖,那道符已打了个旋,落到了山猪妖嘴上。
山猪妖瞬间收声,脸憋的通红。
沈初雪扬手拔下钉在树上的剑,山猪妖刚想跑,下一秒又被一条红s挂满铃铛的捆妖索牢牢地捆作一团。
是字面上的捆作一团。
手脚用同一根绳子紧紧地捆了起来,山猪妖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再加上山猪妖嘴上贴着的符,这样看起来更令人联想到某些SM无比香艳的捆绑场景了。
虽然那个猪头实在是煞风景。
江浪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问沈初雪,“道君,这个捆法你是上哪学的?”
正经人会这样捆妖怪吗?
不会!
“自创。”
沈道君一本正经地道,“这个捆法妖跑不了。”
江浪都快要笑疯了,忍不住给沈初雪比了个big拇指,“道君真是无师自通,聪慧过人,希望你以后不要误入歧途。”
沈初雪一脸严肃地反驳江浪,字字掷地有声,“贫道一心向道,绝不会误入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