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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他有点疲于应付变态(1 / 2)

第89章 他有点疲于应付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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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陈旧霉湿的气味,林殊止努力了很久,终于用肩膀将脸上的眼罩蹭下。

眼前的场景和他想象中big差不差,这里是个密闭空间,空气似乎都无法流通,四周围只有一扇小窗,从积灰严重的小窗玻璃透出去也看不见什么,里外都是暗的。

林殊止整个人被绑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他一动椅子就发出嘎吱的响声。

可他人方才明明还在录制综艺,怎么都无法说服自己正在被绑架。

难不成野外求生爆改密室逃脱了?

也不该,若说这是节目组为了节目效果特意制造的“恶作剧”,这又有些太过了。

……

周遭看起来还是荒郊野岭,太阳已经完全落下,无法凭照r光判断东南西北,林殊止又尝试了很久,终究无法挣断绳索。

挣扎了一会儿他便累了,瘫倒在木椅的靠背上观察四周。

这应该是一间屋子,屋内陈设除了他以外就再无其他了。

林殊止感So不到时间的流淌,只有肚子发出不满抗议时才后知后觉自己被困在这里几个小时了。

野外求生两期节目录制下来让他对饥饿产生一定的耐xin,他有些习惯饥饿的感觉,但那一阵一阵环绕在空房子里的响声着实让人有点尴尬。

极静的环境中哪怕一点响声都会被无限放big,比如林殊止饥饿时肚子的响声,又比如那扇紧闭的房门锁k被打开的声音。

林殊止神经迅速高度紧绷,整个人在木椅上弹了下,下一秒就看见那扇门被打开。

伍河那张脸出现在他眼前。

林殊止彻底不相信这是节目组特意打造的恶作剧了。

伍河一步步朝他走来,ko中喃喃道:“怎么办,你眼罩掉了,看见我了,怎么办呢?”

“为什么又是你?”林殊止声音是自己都没想到的发颤,“你不是已经被……”被送进该去的地方了吗。

“不想见到我么?”伍河声音沉下,神qSo伤,“我可是很想你的,随时随地地想,在外面想,在里面的时候更想,他们都没有你好看,一个胖得像肥猪,一个长得像根狗尾巴草。”

林殊止不理会伍河的胡言乱语,只问:“你把我绑来这里Gan什么?”

“你不是饿了吗?我从监控里都看见了,吃吧,”伍河从背后变出一盒嵌着草莓的奶油蛋糕,“其实今天是我的生r,我和东家申请了今天动手,因为想让你陪我过生r。”

动手?动什么手?林殊止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他来不及思考太多,因为伍河已经用叉子ca着一块蛋糕朝他接近。

林殊止冷着脸将头拧到一边去,只给伍河留下半张侧脸。

伍河又耐心地换了个方向要喂给他。

林殊止又把头狠狠偏开。

“你再给我动!”如此往返好几次,伍河终于暴起,林殊止人还蒙着,一块质地坚硬冰冷的东西猝不及防抵在他脖子上!

那是一把刀!下一秒伍河就拿着这把刀用力朝着他的脖子捅下去!

血次呼啦的场景在林殊止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预想中的ton感并没出现,空间又归于平静,林殊止睫毛轻颤,良久后睁开一条缝看向伍河。

“骗你的,怎么还信了呢?”伍河笑得面部扭曲,指缘触me着刀子的边缘,那把刀随着他的动作收进去又伸出来。

那是一把伸缩刀。

伍河又用这把伸缩刀划过林殊止的面颊,“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你呢?”

林殊止松了ko气。

下一秒阴晴不定的伍河就把一整盒蛋糕盖在了他脸上。

蛋糕甜腻的气味爬满了整脸,奶油堵在脸上无法呼吸,林殊止下意识就用嘴呼吸。

伍河笑了:“你看,这不是张开嘴了吗?为什么刚刚要那样不配合呢?还浪费了一块蛋糕。”

说完他手动把林殊止脸上的蛋糕除掉,又拿出了一盒新的。

林殊止深知反抗无果,反倒还有可能惹怒伍河做出无法挽回的事,他终于冷静下来,有些屈辱地一点点吃着那块蛋糕。

伍河又说:“你这个表q我不喜欢,换一个。”

“……”

蛋糕太过甜腻,黏在嗓子眼上让人止不住呛咳。

林殊止眼泪都被b出来,伍河看见他的眼泪更加兴奋,喂蛋糕的动作又快了些许。

他后来又有些不配合,一边咳一边挣扎,最后还是被伍河摁着头吃完了蛋糕。

林殊止脸上还沾着许多奶油,伍河又小心翼翼地用纸巾给林殊止将脸擦净。

伍河视线在林殊止脸上流连,林殊止极力ya下反胃的感觉,问他:“你刚刚说东家,你的东家是谁?”

“你可真可爱,怎么会有像你一样明目张胆打探消息的人呢?”伍河凑近他,“要不是东家jao代过不能碰你,我真想……”

真想什么林殊止心知肚明。

他该庆幸伍河没有真的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单是语言上的侮辱他选择不听入耳就是了。

“要不是那傻b,我早就——!”伍河又嘿嘿嘿笑了几声,自顾自地说,“不过东家把我保释了,我当然要帮东家的忙啦,嘻嘻。”

林殊止:“……”他早知道伍河可能j神有点问题,却不知道有这么big问题。

“啧,”伍河笑声突然停止,将手指上因为替林殊止擦脸而沾染的奶油揩到了蛋糕的外包装上,脸上神q有些不耐,“怎么又来了。”

随后他掏出手机,对着就是一句:“不是让你不要打来了吗?”

林殊止心念一动,竖起耳朵开始听对方说话的内容,但伍河走到了离他几米远的地方,他愣是一个字都听不到。

伍河:“您去和东家商量,东家松ko了那就是松ko了,找我没有用。”

“……”

“不如我和你做个jao易,小林jao给我,我也灵活一些,不效忠我东家了,你守好你的公司,怎么样?”伍河挠挠脸说。

“……”

“不愿意就算了,滚蛋,没得谈!”伍河突然气急,将电话挂断后走回林殊止身边,蹲下身,用一种迷恋的眼神在林殊止身上扫视。

“有人想要把你抢走,你说要怎么办a?我把他,”伍河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做掉怎么样?”

林殊止没有回答他。

伍河似乎有洁癖,刚刚在蛋糕包装盒上擦了手还不够,此时又发了疯一般用纸搓着手上皮肤,搓得整手都发红了还不肯停下。

后来他忽然转头盯着林殊止良久,将林殊止盯得头皮发麻了,才极其小心地捡起地上的眼罩,拍Gan净灰后给林殊止戴上。

伍河说:“要乖乖等我回来哦。”

……

伍河走了。

林殊止不敢将眼罩摘下,担心这一举动也会将j神不稳定的伍河触怒。

趁着伍河离开的功夫,林殊止极力地回忆着自己曾经有可能结怨的人。

可是无论再怎么想,除了曾经与刘习畅闹过不愉快他扪心自问谁也没有得罪过了。

等等。

伍河的“东家”将伍河保释了,刚才与伍河通电话的人应该是那“东家”的对头,会是谁呢?

能有权利管理公司,并且又与他林殊止有关系的,林殊止只能想到一个人。

陈穆。

那么保释伍河的“东家”,难不成是与陈穆结了怨的人?

生意场上关系复杂,与陈穆结怨的人林殊止猜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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