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止不敢肯定。
“你是答应接So我了吗?”
“还没有。”
“……好吧。”陈穆好像又有点失落。
游乐场并不big,两人一路走着很快到了门ko,林殊止余光中一直能看见陈穆在盯着他。
他不太自在,脚步略显急促,直到路过门ko那个打气球的摊子。
那只悬挂起来的巨big粉红s兔子一下子捕获了他的视线。
但林殊止只匆匆看了一眼。
陈穆无比灵敏,扯扯林殊止的衣角示意他停下。
“我觉得那只兔子和家里cuang头的那只好像。”陈穆已经站定。
“小林,我去把它打下来好不好?”
时过境迁,虽然时间地点都不一样了,但当年场景要再次重现。
林殊止极力克制胸ko处的震dang,只说:“你喜欢就好。”
……
那只兔子玩偶是小摊上最贵的奖品,需要连续打中三十Qiang才能拿到。
陈穆的Qiang法没有退步,几乎是百发百中,老板见big事不妙,来的是个有技术的,一直在旁聊天Gan扰也无果。
最后那只兔子还是被陈穆拿到手了。
陈穆似乎特别喜欢新得的兔子,回到家就把这兔子放到了cuang边,与原来的那只紧靠在一起。
不仅如此,陈穆还给它怼脸拍了张照片,将原本一片黑的微信头像换成了一只……粉红s的兔子。
林殊止努力忽略这点变化,但被陈穆提醒了。
“你看我们的头像,是不是很像?”陈穆指着聊天对话框里的两只兔子问林殊止。
林殊止:“……”
陈穆又指着cuang头柜上的那只“原住民”问他:“你为什么要用它当头像a?”
陈穆问得挺直白,林殊止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他不知道陈穆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他不敢深想太多。
那只兔子玩偶的体型要比想象中更big,摆在cuang上很占位置,本来陈穆与兔子睡一张cuang倒也没什么。
偏偏当晚那该死的天气又变化多端,旱雷响了几个小时也没见雨落下,陈穆又盛q邀请林殊止到他的cuang上去。
两个人加一只兔子,结果是陈穆被挤在中间,紧紧贴着林殊止睡。
林殊止睡到半夜只觉得四面八方都被火炉围绕着,他迷糊睁开眼,四肢无法舒展,手臂微微动一下就碰到了一块火re的事物。
这方向,这位置,还有熟悉的温度。
林殊止只懵了一瞬便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再看向陈穆的脸,这人额头上发着汗,眼皮下也不断转动颤抖。
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
睡梦中的陈穆似乎有所感应林殊止在观察他,忽然朝着林殊止转身,半个身体都笼罩在林殊止身上。
林殊止下意识缩手,但晚了,那火re的物事big半都落入他掌心。
还朝着他掌心的方向顶了顶。
林殊止顿时像只So惊的兔子一般窜下cuang,他逃得太快,以至于脚趾zuang到了柜角,刹那间剧ton袭来,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这动静惊扰到陈穆,陈穆醒来,惺忪着眼声音模糊地问他:“怎么了?”
他疼得坐在地上,一时间竟爬不起来,嘶嘶地吸着冷气。
陈穆终于看清他人在cuang下,三下五除二地从cuang上一跃而起要来拉他。
被子顺势滑落,林殊止这下看得更清楚,那真丝睡衣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那甚至都不是一个弧度了,那是一个凸起。
“别动!”林殊止疼得整条腿都cou搐,此刻眼睛更像被刺扎了下,有点慌乱地移开目光。
“小林你怎么了?”陈穆眼神关怀地看他。
林殊止疼得缓不过劲,气息虚弱:“没事。”与此同时往后挪动了半米,示意陈穆不要靠近。
陈穆才不管他这有意疏离的动作,翻身下cuang就把他重新抱上cuang:“摔到哪里了?”
林殊止陷进他怀抱里一时间竟挣扎不开。
陈穆又将cuang头的小夜灯调亮,想查看他磕成了什么样子,却被他一把打开了手。
“放我下去。”林殊止语气有点发冷。
陈穆被他的气场震慑住,轻轻把人放到cuang面上。
林殊止恢复自由就又跳下了cuang,一瘸一拐地往门ko走。
陈穆又跟上来。
手臂被攥住的时候林殊止终于忍不住了,厉声道:“我不仅是你的管家,你的保姆,还是你的泄yu工具吗?”
林殊止有点想笑,明明几个小时前还在装作神q地表白,这会儿一晚上还没过去就装不下去原形毕露了?
那也许只是无意识行为,可这种事借着他林殊止的手做就是不行!
陈穆本质还是个j虫上脑的人!
搞不懂他突然发火的原因,陈穆脑子还很懵,但先道歉总不会错的:“对不起。”
林殊止:“别只会对不起了,我不想和你说话。”
那隐约抬头的东西终于随着主人的清醒没那么硬廷了,只能看到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陈穆垂下头还是能看见,联想到林殊止j动的反应终于意识到什么。
j本的生理常识他还是懂得的。
“对不起小林,”再抬起头时他目光已经有几分焦急,有些混乱地解释,“我不是想这样的没有……不是故意的。”
林殊止摔门走了。
他脑子不冷静,出来的时候完全忘记枕头还落在陈穆的房间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枕头睡得不舒适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后半晚他都没有再睡着。
一big清早,陈穆就来敲了门。
小林长小林短,一边敲门一边呼唤,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叫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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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的微信头像也是一只兔子玩偶,前面好像有写过(小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