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池用冷水洗了把脸,那些画面依旧挥之不去。镜子里是从未见过的模样,耳廓泛红,像未经世事的纯q少年。
耳朵上的红怎么都消不掉,王牧池只好从房间里翻出蛇形耳钉,试图将其遮挡。
下楼后没在客厅看见人,王牧池转而拐进厨房。
闻霜穿着他的 T 恤坐在桌边,头发被随意扎成丸子束在脑后。她听见动静后转过身,嘴里塞满吐司,鼓着脸颊han糊道:
“……morning.”
她语调懒散,han着东西又ko齿不清,王牧池凭着尾音big概猜出她在说早上好。打招呼时还轻挥了挥手中的吐司,素净的脸蛋稚气未脱,睡饱后整个人都j神饱满起来。
王牧池盯着她看了会,莫名觉得闻霜被食物塞得鼓起脸颊还要继续吃的模样很像仓鼠。
“你要吃吗?还有几片。”
闻霜将ko中的食物咽下,咬字稍微清晰了些:“还好翻出了这个,不然我就要饿死了。”
“可以打电话让他们送餐。”
王牧池绕过餐桌走向岛台,边拿杯子边问:“咖啡你喝吗?”
“不用,谢谢,我已经快饱了。”
闻霜说完,捂着嘴很小声地打了个嗝。
王牧池又看了她一眼。
闻霜误以为他是在嫌弃自己,放下手故意模仿打嗝的声音,完了还挑眉对着他挑衅道:“Gan嘛,没见过打嗝么?”
王牧池垂下眼,将手柄k入咖啡机,语气自然道:“没见过仓鼠打嗝。”
“说谁仓鼠呢。”闻霜撑着下巴,不满道。
王牧池没搭腔,望着她笑了下。
这个笑跟之前以往她见到的笑不同,先前王牧池的笑像是蒙了层纱,出于礼貌的笑总让人觉得不真切。这回他的cun角go起的弧度要big些,薄cun的冷冽被抹去,显得生动起来。
闻霜忽然觉得喉间有些滞涩,清清嗓子后捏着衣领,随ko找了个话题:“看不出来a,你睡觉居然会抱枕头。”
王牧池端起咖啡喝了ko,慢悠悠回话:“我也没看出来你身上有功夫,昨晚差点把我踹下cuang。”
从小到big闻霜都是一个人睡,还真不知道自己睡相如何。听到他这话,闻霜愣了会,怀疑道:“我睡相有那么糟糕吗?”
王牧池不置可否:“你酒品挺烂的。”
“你cuang品也好不到哪去。”闻霜下意识反击,埋怨道,“我现在腰还酸着呢。”
提起这个,闻霜的话匣子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