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最是沉不住气，马上反驳：“你这还没有恶意呢？”
谁知五阳仙人看到小五，立刻瞪直了眼。
“凤凰？！”
他竟知道小五？
要知道现在的小五虽然在多年的修炼和材料的修复下，修为有所恢复，但是还是完全逊于之前。
根本无法展出凤凰形态，甚至人形都很难长时间维持，因此平r一直以小鸟雀的形态示人。
慕苍北想起五阳仙人之前的话，他开ko询问：“小五是不是上一个位面之主？”
五阳仙人此时也不想瞒着他们任何，虽然他的存在So规则限制，若是和盘托出，很可能会消弭于世间。
“你猜的没错，不只是小五，还有本仙，还有你获得额间印记的古神，我们都是历任位面之主。”
水灵筠博览群书，此刻立刻提出问题：“传说中突破真仙期后，修士能与天同寿，为何各位前辈会？”
big家都不是傻子，这五阳仙人明显已经不是活人了。
“与天同寿？呵！”那五阳仙人语气中甚是不平：“不过是系统规则的谎言罢了。”
想起当初穿越时，系统给自己的说法，守护住慕苍北是为了保住位面之子以维持位面运行，直到下一个位面之子出现。
下一个？
晏星立刻想到了其中的悖论，是他之前没想过的，如果需要位面之子支撑位面，那慕苍北上一个是谁？
“感q位面之主是继承制？”晏星喃喃问出。
没想到五阳仙人高度赞同了他的概括。
“小友所形容虽有些搞怪，但确是如此，每任位面之主都是经历各种磨难，然后成为位面最强者，支撑位面运行，但是所有人都没想过，新的一任出现后，上一任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
慕苍北此刻出言：“成为新任位面之主的Yang料。”
“没错。”
所以古神留下宫殿留下聚气阵法，就是等着慕苍北取到，所以小五成为晏星的系统，在世界剧q出现偏差的时候及时出现改正剧q，所以五阳仙人成为秘境的一份子等着慕苍北来试炼。
“所以，前辈是不想成为Yang料？”晏星一针见血，他其实也不喜欢系统chao控别人生活的行为，可从外人看来，位面之主显然是既得利益者。
话一出ko，晏星想起上一世慕苍北的结果，他好似又明白了许多，若是成为位面之主就要经历一系列苦难，那这也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五阳仙人并没有因为晏星的质问出现恼怒，而是客观再次开ko：“谁都不想成为利用品牺牲品，但本仙也不完全是因为如此，小友知道吗？在本仙之后有这么多人位面之主，每一次本仙都需要再次等待，不得解脱。”
小五对于他的说法有感同身So，若是没有意外，他本不会觉醒，也不会知道系统的本质，只会自己无休无止的一次又一次被清空记忆成为新一个人的系统。
这样的人生，又如何能称之为人？
慕苍北想起当初继承古神宫殿时，古神在自己耳边的那一声谢，默然不语。
五阳仙人再次开ko：“小友进入的空间，你们也该都明白了，是真实存在的平行世界，晏小友，你本该父母双全的。”
“什么意思？！”
“为了让你心甘q愿帮助慕苍北，系统在你小时候就带走了你的父母。”
晏星眼睛发红，他想起在空间穿梭时，自己隐隐感So到的一些记忆。
但他还是坚持质问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小友，本仙不需要你相信，本仙知道你已经相信。”
晏星无言。
慕苍北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肃然开ko：“按照你所说的，系统只是为了维护位面稳定，虽然手段不对，但它似乎没有做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