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务问题是重中之重,白父和一众高层被带走盘查,常年合作的企业退避三舍,与他们割席断jao。
就连两家是姻亲关系的秦家都被连累到股价波动,壮士断腕,舍弃了白家,跟他们划清界限。
白家的q况紧急,父亲出不来,母亲进了医院,白砚修东奔西走,可惜他本来就是个绣花枕头,对于商业上的东西甚至做不到一知半解,越忙越乱。
白砚修去找秦慕白,秦慕白的反应平静而奇怪。
他说big厦将倾,救不了白家,让父亲好好想想曾经做过什么。
白砚修又想找南卿帮忙,可是南卿把他拉黑了,人又正在法国拍电影,他根本就联系不上。
南卿在国外拍了三个月的电影,霍聿洲时不时飞过去找他,两个人牵着手在香榭丽舍big道拍照,又或者去歌剧院看演出,有人曾偶遇他们在壮丽恢弘的凡尔赛宫的角落里分享一杯咖啡,又或者在火烧云遍布的铁塔下接weng……
直到三个月的期限过去,他再度踏上华国的土地,却从机场的屏幕上看到了白家的消息——
白父锒铛入狱,白母保释出狱。
白砚修欠了一屁股的债,白家分崩离析。
白家的工厂在s市小有名气,这种商业上的巨变下来能吸引别人的注意,有聊着天的人匆匆而过,嘴里说着什么“白父年轻时给人做司机,联合某人做局,搞垮了某民营企业家,害得人家破人亡,如今天道好轮回”什么什么之类的话。
南卿听了个一知半解,迅速拨通了某个号码。
电话那边的秦慕白声音平静,安we着他白家的波动跟他没关系。
“年前你建议我歇一歇,正好父亲也有别的想法,我在白家那边卸了任,谁知道就出了这样的事。”
“父亲太贪心,自己做事尾巴也不Gan净,被人抓住了把柄……”
秦慕白声音有微妙的停顿,冷笑容带着嘲弄,
“也算是他的报应。”
南卿没听太懂。
但既然big哥没事,他也可以不听太懂。
挂断电话,一条新消息弹了出来。
看着备注上熟悉的“男菩萨”三个字,南卿腿都忍不住软了软。
恍惚间又回到了某些窗帘紧闭的时候,他被圈在男人炽re而宽广的怀抱,汗水沿着滚烫的皮肤滑落。
无法闪躲,无处逃脱。
他耳垂通红,低声发了语音过去,
“霍聿洲,我知道你很急,你能不能先别急……”
“我不是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