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知道那条消失的皮带去哪里了。
“草!无耻!”汤良骏骂道。
滕和研用皮带捆住了他的双手,而后把他整个人扛在了肩膀上。
“疯子!疯子!快放我下来!” 汤良骏挣扎不止,发带已经掉在地上,头发凌乱地垂落。
滕和研没说话,把人摔在cuang上,整个人ya在他身上。
“来招惹一个j佬,就不怕……我把你Gan了吗?”
他暧昧地me了一下汤良骏的脸。
身下的人眼睛睁得溜圆,神q带上了惊恐,好像头一次知道自已招惹了什么人。
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
汤良骏心脏剧烈地跳动着,那点惊恐化作电流,流向全身,让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有趣,真的太有趣了,比林琛还有趣。
他脸上变幻莫测的神q都被滕和研看在眼里。
男人顿了顿,伸手me向他的睡袍带子。
还没me到,就被他头对头猛zuang了一下,紧跟而来的长腿向他的要害踢去。
滕和研被zuang得额头发晕,堪堪拦住了他的腿,另一腿又紧跟而来。
“靠!”他忍不住骂出声。
怎么这么难打!
两人又在cuang上扭打起来。
最后,被绑住双手的汤良骏败了下风。
他被绑在酒店的cuang头,睡袍松垮,头发凌乱。
罪魁祸首离开了房间再也没回来过。
在寒冷的冬天,他被绑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保洁来了才发现他,这才得以解脱。
汤良骏永远记得保洁阿姨那震惊的表q。
气得他课都不上了,去拳击场tonton快快地打了几场,之后溜到他姐那里看外甥女了。
可爱的外甥女成功治愈了他。
几天后,他又出现在滕和研的身边。
他的手段那么多,就不信治不了这个人。
滕和研过了几天安稳r子,下课又遇见等在门ko的汤良骏,他心中阴暗的种子发了芽,势如破竹地生长。
心中的思绪转了一圈,最后又落回了实处。
“喂,明天跟你打架,听到没有。”汤良骏神q不满。
滕和研瞥了他一眼,无视了他,自顾自地离开。
汤良骏在旁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滕和研不做理会。
他走在jao学楼走廊,楼下传来同学们嘈杂的jao谈声, 身边的同学从他旁边经过,一切的re闹都与他无关。
余光瞥见两个熟悉的人,他停下脚步,向楼下看去。
汤良骏本来走在他旁边,忽然发现他停下来了, 疑惑地看向他,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去,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林琛和许知潇在楼下有说有笑地走着,后者自然而然地背着前者的书包,两人肩膀挨着肩膀,特别亲密。
林琛神s和缓,带着淡淡的笑意,这还是汤良骏第一次见他笑。
青年忽然停下脚步,脸s冷下来,侧身看向楼上, 面s不善。x?
许知潇也停下来脚步,看清楼上的人,笑容散了。
他们远远注视彼此,汤良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最后给他们比了两个jq中指。
在场三个人都看向了他的中指。
林琛和许知潇一脸无语,转身离开。
狗咬了你,但你没必要咬狗。
汤良骏收回目光,向前走了两步,发现滕和研还看着下面,神s不明。
他看看离开的两人,又看看滕和研,心里产生一个惊人的猜想。
汤良骏脱ko而出:“你喜欢林琛。”
他语气肯定,不是疑问而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