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千金笑
“我也怕再这么抓人迟早会出事，就跟靳夫人说不需要y引了，叫她别再抓女孩了。”
胡锡期待着看向古辛：“我这也算立功了，是吗？”
古辛眼底划过一抹厌恶，他懒的看这个人一眼，于是问身边的姜亦：“什么东西这么厉害。”
姜亦微不可查的叹息道：“枯骨红颜。”
古辛瞳孔收缩，难得脸上有几分惊讶：“羌国秘y千金笑！”
那是羌国国师研究出的一种奇y，本是叫它千金笑。
千金换笑，芙蓉人面。
可以让用过的人重新焕发光彩，妇人能变豆蔻少女，老人变成鹤发童颜。
起初用的人以为真是仙y，直到第一批试用者用完后不久脸上出现溃烂。
只有不断拿更多的千金笑去敷脸才能获得更年轻的容颜和修补溃烂处。
但越是使用频繁，越是腐烂的快。
使用者从用的那天起为了保持只能无休止的使用千金笑，直至达到最年轻的样子，最终家财散去，腐烂死去。
而这个过程一般三个月就能完成。
姜亦并不意外古辛知道这个y，千金笑自它问事起就掀起民间re议，后来羌国亡国而绝迹，但并不妨碍民间的书生将它写入各种话本，为话本增添些趣味。
可是千金笑已经消失很久，怎么会出现在靳家堡的一间废弃书阁。
姜亦道：“方子给我看看。”
胡锡忙不迭从裤袜中掏出。
姜亦皱眉让他举着，忍着嫌弃看了几眼，目光停留在‘禤鹮草’上，除去几样难得但不是一定得不到的，‘禤鹮草’是不会出现这里。
他看着胡锡问：“你每次抓y都是自己去吗？”
胡锡顿了顿，摇了摇头：“不是，找的一个y堂的伙计，他说什么y都能买到，我每次都给他好多钱的。”
姜亦问：“那伙计叫什么？”
谁知胡锡又愣住了，居然说：“我不知道，每次给钱他就帮我买，一个伙计问他叫什么Gan嘛？”
胡锡突然想到什么：“哦！好像豁了两颗牙。”
姜亦闭了闭眼，他脑子闪现出靳夫人房间里另一件东西。
“那个熏香怎么来的。”姜亦问道。
“靳夫人房里的熏香气味很甜腻，有问题？”古辛这时偏头看着他。
胡锡也是茫然：“不知道a，好像用的时间也没多久，突然用起来的，我也觉得味道不好闻。”
“靳夫人从去年用到现在，少说也有big半年了，还没有死，看来是有东西起了延缓效果。”古辛猜测，眼睛望着姜亦。
见姜亦没搭腔，古辛微眯起眼：“一边腐烂，一边重生？”
“传说羌国的其中一任皇帝的宠妃就是用的这种y，保持容颜不老盛宠不断，结果某天突然在帝王面前化作枯骨，所以后来改名枯骨红颜，这东西平常人也接触不到，你怎么一见方子就知道哪里不对劲。”
古辛说着从前羌国的密辛往事，眼睛倒也一刻没从姜亦身上挪开。
姜亦淡漠回答：“和你一样见多识广罢了。”
古辛收回视线，问道：“莫非那熏香就是解y？”
姜亦轻飘飘道：“枯骨红颜没有解y。”
“哦？”古辛有些疑惑。
姜亦道：“羌国皇妃用了千金笑后虽然年轻了，但很快脸部溃烂，她命令宫中的御医研究出解y，迫于威胁御医试了无数次终于发现了一株有奇异香味的y草，生长于深山老林。”
“可以迅速让伤ko愈合，可草y与千金笑无法同时用在脸上，于是他们将草y制成熏香，取名“‘解忧’，宠妃rr沉浸其中，果然腐烂的速度减缓了许多，可时间一长，她还是在皇帝面前化作白骨。”
再后来改为枯骨红颜的千金笑渐渐被羌国皇室列为jy，随着羌国国灭从此消失。
“果真是熏香起了效果，可惜最后还是会死。”他踢了踢脚下的胡锡：“怪不得你要跑。”
胡锡求饶道：“我不知道a，那个熏香是突然就有的，靳夫人自己叫人点上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古辛me了me下巴思考：“靳夫人莫非知道你这东西有问题？特意找了‘解忧’来？不对a，以她的脾气知道了你这y有问题还不杀你？”
他想了一会转而又道：“这熏香如此神奇，不知道靳夫人不用千金笑能不能活。”
姜亦想起靳夫人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容颜是露出的痴迷，淡淡道：“她不会放弃的。”
当她见过更年轻的，更美丽的自己，即使知道有问题也不会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