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直到死她都没见到它完工的样子，自己也从没拿到它。
没想到这辈子见到了。
许婉淑抬起头，看着天上的白云。
“的确很丑，当时自己为什么还那么期待呢？”
温幼仪的手拿不起任何重物了。
于是回家开了家小卖部。
政府把最好的地段分给她了，算是we问。
温幼仪还是和从前一样，穿着自己喜欢的衣服，化好看的妆容。
她从不忌讳别人提起她手上的疤。
有时候面对不断颤抖的手她还会笑着开自己的玩笑。
“我去隔壁那食堂打菜最合适了。”
许婉淑忙了好一阵才想起把相机还给温幼仪。
这几年在国外拍了不少照片，cun夏秋冬，晴天暴雨。
只是她技术实在一般，不过温幼仪倒是不嫌弃，看得津津有味。
“欸？你们在国外遇到外国人怎么jao流a？”
“其实我们那边很多都是中国人，遇到英国人的机会不多。”
温幼仪面上显露出遗憾：“这样a，那你都不出去吗？”
“学业太忙了。”
许婉淑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搪塞。
事实上，她的英文只能勉强做些笔记，很难和英国人同步jao流。
一般出去都是和程亦川一起，他充当着自己的翻译。
已经很久没有想到了程亦川了，再次回忆起来已是唏嘘一片。
“婉淑，这个男人是谁a？”
温幼仪好巧不巧的翻到了几张程亦川的照片。
许婉淑看了两眼，big概是之前随手拍了几张。
“一个同学而已，他比较喜欢拍照，我就帮他拍了几张。”
“哦……还挺帅的。”
温幼仪乐此不疲的翻着相册：“这还有你睡觉的照片，是谁偷拍的你吧。”
许婉淑有些疑惑的探过头去，果然发现了一张自己趴在课桌上睡觉的照片。
不仅这一张，后面还有自己打饭时候的背影，有自己在写作业时的侧脸，还有自己在舞台上跳舞的视频。
这些big概都是程亦川作品。
她从来没整理过相册，主要还是有些玩不明白。
“这些照片都很好看a，到底是谁拍的a？”
许婉淑低下头：“可能是妙妙，我自己都不知道。”
温幼仪有些羡慕：“妙妙拍的也太厉害了，早知道让她给我也拍拍了。”
“到时候等妙妙回来的时候也可以拍。”
温幼仪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乔薇不是和你们一起去的，她留在那边了吗？”
提到乔薇，许婉淑总是觉得惋惜。
“乔薇去年就回来了呀，他家里人让她回来嫁人的。”
温幼仪默默放下相机。
“去年？可是乔薇并没有回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