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马尾扎得很高,发尾扫在脖颈间,细密扰人地痒。
他脸上也汗涔涔,雪白的面孔re得通红,他挺不好意思,路上怕被人看到,抱起绒绒就跑进了房子。
绒绒脏,164也脏。
给绒绒洗完澡,他就开始洗澡。
浴室玻璃门关上,小小窗户开了一线,他开始给浴缸里放水。
贺承风今天轮到半天休息,一下班就回来了。上午的时候,他在军部看到施戈,手缠得好像个熊掌,俊美阴鸷的脸有点根本ya不住的喜悦,眼睛亮得吓人,搞得贺承风浑身不舒服。
“发re期?”贺承风皱眉。
“也差不多。嘿嘿。”施戈关了办公室的门,又开始傻笑。
贺承风一问,施戈如实相告。
“你这通chao作,乱棍打蛇,恰好打中了你小妈的七寸罢了。”贺承风嗤笑,“还有,你这一Qiang下去,万一你小妈真没拗过你,你不是就挂了?”
施戈不以为意:“那也是他开Qiang打死的我,我死而无憾。”
贺承风睁big了眼睛,瞳孔里闪过震惊。
施戈和他从小一起长big,施戈什么狗德行他再清楚不过了。他们俩刚刚进军校不久就被迫服役上了前线,施戈躺在草地上,嘴巴里嚼着泡泡糖,说:“他们都抓紧时间找omega谈恋爱去了。你怎么不去?”
“没兴趣。”贺承风懒洋洋的。他白天开Airplane就累死了,得了空就想睡觉,哪里有时间谈恋爱。
施戈倒是空闲一些,坦克兵,但是他也说:“我觉得跟omega谈恋爱没意思。我就喜欢玩儿。诶,咱们什么时候去r落峡谷看看?”
贺承风把眼睛闭上:“我不想开Airplane,累,你开坦克带我去。找个时候吧。”
贺承风一想起十三岁的施戈,再看看眼前二十六岁的施戈。他怎么变成了个虽九死犹未悔的q种?
贺承风回了家,小狗在客厅咬地毯,也没人管它。他叹ko气,Yang只小狗都这么麻烦。他往花园里看看,164也不在,径自上了楼。进了卧室,就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
164在洗澡?
他走过去,因为踩在地毯上,几乎没什么声音。玻璃门做得厚,看不真切,他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纤瘦的身影。
太阳熔化了云,r光re烈,小小的浴室里也充满了光。
贺承风神态自若地外面观赏了独属于他一人的j彩表演。表演者甚至都不知q。但是他已经满足。
他笑了一声,推门进了浴室。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