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这样算起来，系统也没那么讨厌，它像是自己和贺以隅之间一道看不见，却也无法剪断的纽带。
心q好的时候，连路上的风景都变得更美，这时候的风同样拂过恋人，花香随风为他们点缀，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样子，去见想见的人，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
云的另一边，是如往常一样，默默等着他的贺以隅，顾晟扑过去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胳膊上，“又让你等我啦~”
“今天怎么开心？”ca了吸管的饮料递到他嘴边，顺便帮人拭了额角的细汗，“我可听说你们这一届导员很严格的，怎么考完试还能笑得出来。”
“唔～那是。”一边嘬饮料一边回他，“我们导员简直有毒好嘛？江湖人称灭绝，不过呢，我成绩好a，不怕他。”
“是a，忘了你是学霸～”在他鼻尖捏了把，贺以隅带着人上ce，顺手帮他系好安全带，“发给你的策划看了吗？”
说起这个，顾晟忍不住老脸一红，昨晚和贺以隅视频结束之后就收到了策划案。
当时贺以隅提过拍摄的主题是“魅”，不过顾晟并没多想，这类主题在杂志拍摄上不算少见，多数妆面特别一些，并没有其他的不同。
加上正刊杂志对尺度的把控严格，所以顾晟不觉得特定主题的杂志拍摄和普通拍摄有什么区别，但是这次贺以隅给的策划实在有些……太big胆了。
现在的学生作品，可以这么open吗？
看着顾晟的脸越来越红，甚至连耳朵尖都透出几分红意，贺以隅嘴角忍不住go起，眼里是掩不住的笑意。
本着专业硬照模特的素Yang，顾晟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你那个策划我看过了，虽然设计很绝，但是那个尺度……真的没问题吗？”顾晟me着鼻子避开视线不看他，声音也ya低了几分，“我看了你们往届学长学姐的作品，没有一个像你那样……”
贺以隅说谎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策划我给老师看过了，他觉得很有想法，至于往届的前辈……如果我的策划和他们相像，那可就是抄袭了。”
“不是……”怎么就扯到抄袭了？
顾晟慌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知道，逗你呢。”停好ce将人从座位上挖出来，贺以隅无奈，“你真是……怎么别人说什么你都信a。”
“你又不是别人。”顾晟喃喃，上了电梯都不忘数落他，“你下次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绝对！”
“好～”贺以隅照旧是他说什么应什么，刷卡开门之后顾晟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了过去，上次来这里时，明明只是一间装修j致的客厅，但是现在，客厅整个空了下来，墙纸似乎是被暴力拆除了，墙面斑驳，胡乱泼上了许多亮s颜料，乍一看很乱，但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更绝的是贺以隅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好些锁链，半挂在斑驳的墙上，big捧big捧的红玫瑰被堆在墙角，因为没人打理，已经变得衰败枯萎。
似乎一切都不搭，却又莫名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