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真的没离开过一样。
林颂听打开水龙头用re水浸湿毛巾，水流倾泻的时候眼泪也跟着流下来。
正准备回去，一转头却见宋黎川站在卫生间门ko，表q还是迷蒙的。
他走上前，用手捧住他的脸，微微蹙眉：“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又让你伤心了？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好不好？”
“我不想在梦里还看见你掉眼泪，我会很难过的。”
“没事。”林颂听知道他还把自己当成梦，吸了下鼻子摇头，然拿毛巾替他擦了擦脸，“去睡觉。”
宋黎川声音低下去：“还没吃y……”
林颂听一怔：“你生了什么病，要吃什么y？”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宋黎川看起来像是在思考，随后说：“安眠y。”
“喝了酒不能吃y。”林颂听带他回到cuang上，盖上被子，“我关灯了。”
可宋黎川却拉住他的手：“不要关，我怕黑。”
林颂听转头看他，带着疑惑。
怎么会？他从前睡觉的时候连一点光都不能有。
宋黎川出神地盯着等，像陷入了回忆：“太黑了，就像你那天来找我，说让我再也不要找你，后来……你就走了。每次一关灯，就会想起那天在机场，你决绝离开的样子。”
林颂听浑身一僵，手指骤然抓紧cuang单，但随即又脱了力，松开了手指。
他留下cuang边的小灯，宋黎川朝他伸出手：“可不可以牵你的手？这样我会睡得快一点。”
他喝醉后坦率得一板一眼，林颂听把手递给他，他轻轻牵住，然后闭上眼。
“颂听，多希望你真的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