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山逢慌了，将人抱入怀中，又是亲眼角，又是亲嘴，手放在他背后，妖气探入体中。
哄小孩般问：“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完全忘了当下还有两个人在旁边。
琴苏看得一愣，第一反应是师兄居然这般宠嫂子了。
许漾呜呜摇头，谢山逢不信，多问了几句，便遭许漾骂混蛋。
这么看来，是师兄做了对不起嫂子的事。
正想着，忽地被柳清霁一把拽走：“让他二人把话说清楚，我们先出去。”
“我做错什么了，你骂我是混蛋？”谢山逢不big高兴，仍是歪着头瞧着他，给他抹眼泪。
许漾哭得鼻涕都出来了，让他擦Gan净后才呜呜咽咽道：“你是不是……不活了？”
谢山逢怔了下，抿住cun没有出声。
许漾便知自己猜中了。
他哭得更厉害，外头听着动静的琴苏心惊ro跳，转头对柳清霁道：“师父，师兄是不是打嫂子了，怎么嫂子哭得更凶了？”
柳清霁不紧不慢：“阿逢不是这样的人。”
琴苏想起当初被谢山逢吊着打的经历，只觉一阵恶寒，心说师父就是太溺爱和信任师兄了。
片刻后，里头哭声渐弱。
“阿漾，”谢山逢将许漾抱进怀中，嗓音沙哑，“我别无他法。”
他不可能放任天地妖出来祸害世人，便只有自灭一条路可走。
许漾呆呆的，下巴搭在他肩上，许久没有动作。
“乖，不哭了，待我死后，你若想留在这便留，想回白棠城便回。”他顿了下，一ko咬在许漾的耳根上，“但是不许去做小叫花子了，你身子不好，我不想你So苦，你在谢府，想做什么便做，后半生都要富贵无忧。”
许漾泪水又决了堤，“你同我说这些……那你可同父亲说过离别的话？”
“我不敢和他说，怕说了他承So不住。”谢山逢贴住他的脸，“r后你回去，便说我在不雁山修行，没个三年五载的回不去，反正他早习惯了，不会怀疑的。”
“那以后呢？”许漾哽咽，“我要怎么瞒他一辈子？”
“以后……”谢山逢胸ko生疼，“以后每隔三四年，便让师父变一个假人过去见见他。”
“你……你混蛋。”
“是，我是混蛋。”谢山逢苦笑，“阿漾，你要替我瞒住他，娘走了，若是我再离开，他会承So不住的。”
可是，可是他都知道了a。
许漾没有说出来，泣不成声，谢山逢哄着他，想到什么，一ko咬在他的cun上。
许漾颤了下，沾着泪珠的睫毛抬起，有些茫然。
“还有，”谢山逢严肃着脸，“你不许看他人，不许娶，也不许嫁，此生只允许我一个。”
许漾愣愣地看着他，半晌后又是震惊，又是委屈，撇开头不同他说话了。
他还坐在谢山逢的腿上，就这样扭开头，就像是闹了脾气的小媳妇，只留一个后脑勺给丈夫。
谢山逢只觉胸ko又酸又涩，搂住许漾的腰将头埋进他颈窝中，泪水淌了他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