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俞晏就爱说分手,但那都是玩笑,商颐从来都当他撒娇,不认为是真的。
除夕夜那晚一句“分手”。
他们就分开了三年,整整三年。
俞晏眼睛缓慢地眨了两下,两人无声对峙。
他心里有块地方空落落的好像有蚂蚁在上面爬,ya迫着他的神经和呼吸,又痒又难So。
他眼眶漫上水汽,就着手下的动作抵着往前,“商颐……”
“俞晏,你觉得呢?”商颐同样执着。
另一只手伸出,掌住了A的后颈,迎着那双漆黑深邃的黑眸,近乎偏执地b问他,“说话。”
他们互相较着劲儿,脖子上用力到掐出了一圈鲜红的指痕。
俞晏眼睛笼着火烧似的一片红,胸腔被一块石头死死塞住,难So得好像走过了一遭刀山火海。
“好。”他颤抖着说,“我们不会分手。”
然后掐着脖子的手松了力,俞晏一头扎进他怀里,混乱中去扯他的衣服。
主动权是俞晏的。
他把人ya在身下,吐出炙re的深吸,cun齿jao偎间溢出湿咸的水味。
他们好像一块破碎的镜子,分开之后要很用力很用力才能融合到一起,融合了之后又怕打碎。
“宝宝……”商颐ya抑着喘息。
俞晏抬起潋滟的眸子,意识到什么,腿有些发软,耳根瞬间爆红,“你……”
他不动了,商颐便又扑了过来。
商颐好像发烧了。
身体很烫、额头很烫、脸颊更烫,整个人更是从火里捞出来似的。
俞晏触电般躲过扑面而来的湿re气体,梗着喉咙,声线低哑,“商颐,我们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