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同摘下面具,墨霜沉还是无动于衷,“……”
秦同眼睛一眯,看来,他失忆竟是真的……
“少主,是我,秦同a。”
“少主?”
“对a,您怎么不记得我了?我是秦叔a,你母亲的下属a!”秦同目光真挚,说的认真,他倒也没撒谎。
墨霜沉缄默,想了一下,还是什么也没想出什么,他对“母亲”二字毫无感觉,反倒一阵困惑,甚至有些到了厌恶反感的地步。
他一皱冷眉,更愿意顺着自己的心意走。
秦同一脸焦急:“虽然夫人平r里严厉了些总是罚您,但是夫人也是b不得已,您怎么连夫人都不记得了a?这可如何是好a……要不,您先随我回去见夫人一面吧?!这样您就能想起一切了!”
墨霜沉剑尖又b近他的喉咙半分,他并不信他。
“等等!您相信我a!您膝盖处是不是有很多伤痕?那是夫人曾经罚你跪在碎石子上留下的!您相信我a……”
他收回剑,膝盖的伤确实是不假。
“滚。”
但是他有他的判断。
在他转身的那刻,秦同佯装悲ton的目光一瞬间就变得阴沉,死死的瞪着他的后背,然后咬牙,恨恨的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屋顶上。
墨霜沉转身看去,嘴角go着一抹冷笑。
不过是失忆而已,怎么一个个反倒把他当成了傻子?
就算他什么也不记得,他也不会让自己陷入两难猜测的境地,也更不会让自己陷入不确定的危险之中……
旗木赫旦他们还在风城,如今他们已经整装待发,准备要回西域了。
远远的,街的那边有两个人骑着马疾驰而来,他一眼就认出了其中来人,于是big喊道:“枝楠!!是我!!”
竹枝楠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鹤立j群的旗木赫旦,他翻身下马,一脸惊喜,“果然是你!你怎么在这里a?!”
“我来做买卖a!但是不太顺利。”
南宫叶也下马,打量旗木赫旦,他是西域人,难道……
于是他恍然big悟:“难道是你救了霜沉吗?!”
旗木赫旦有些不解地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一丝疑惑,“霜沉?就是那个总是穿着白s衣服,整天冷冰冰像个小白脸一样的人吗?”
“没错!”南宫叶也不管小白脸三个字了,肯定回应道,语气中透露出焦急和担忧,“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旗木赫旦看着他急切的样子,有些无奈地回答道:“他昨r就跟南宫福一起去京城了a......”
听到这个消息,南宫叶顿时瞪big了眼睛,心中懊悔不已。
他急忙转身再次翻身上马,嘴里喃喃自语道:“又错过了!”
竹枝楠见此q景,连忙喊道:“别着急a!等等我!该死的!赫旦,以后再与你细说!”
“……”
竹枝楠也用力一夹马腹,驱使着马匹疾驰而去!
独留下旗木赫旦站在原地,望着他来去匆匆的背影,一时无语。
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