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坑等着呢。
明天虽然是周末,但迟延已经计划好了满满当当的游戏安排,如果答应了裴执喻要求厮混的要求,他明天一定不可能爬的起来。
得拒绝……诶!!!
怀里的小芒果忽然被提溜着后颈皮,落到地上时表q是懵懂的,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迟延看裴执喻光速解开了睡袍,从cuang头柜上me了只T叼在嘴上。
“一秒不回答就当答应了。”
“答应个屁……唔!”
裴执喻直接翻身把人ya下去,咬着他试图开ko的嘴cun,“是时候给芒果添个妹妹了,你说对吧,小芒果?”
小芒果歪了歪脑袋,显然没看懂。
它轻飘飘地晃了晃尾巴,步履优雅地跳到飘窗上,打了个哈欠蜷成一团,不理会身后cuang上时不时发出来旖旎的声音。
……
迟延第二天睡到中午十二点。
裴执喻在旁边弄了他半天,都没能把人叫醒。
每次都这样,做完接下来两天都像一团面条,懒洋洋的,脾气也会很big。
不过……
迟延脖子上满是他咬的红痕,有部分是没ya抑住yu望,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总有小omega贴着迟延说话。
虽然也就三两句,迟延回答得笨呼呼的,聊不了几分钟人家就没兴趣了。
“起来吃午饭,懒豹子。”裴执喻拨弄他额头的碎发,“等会肚子饿扁了。”
他手指闲不住,往下捏捏鼻子,揉揉嘴cun和脸颊。
刚要戳一下那颗小尖牙,就被咬了一ko。
“嘶……”
裴执喻挑起眉头,对上迟延刚刚睁开,却充满杀气的眸子。
“哟。”裴执喻笑了笑。
“你想死吗……”迟延咬着牙,艰涩地翻了一下身。
他昨晚有big部分时间都在掉眼泪,不然就是即将掉眼泪。
那些个“轻点”、“慢点”仿佛都进了狗耳朵,裴执喻将聋哑人贯彻到底,甚至还把他折腾进了浴室里。
“起来吃东西,等会给你揉揉。”裴执喻好脾气地哄着,刚要抱他就被迟延躲开了。
“滚蛋。”迟延翻身捧着手机,“今天先分手一天,我们现在是陌生人关系。”
“宝宝,起cuang气也不可以乱说话。”
裴执喻只当没听见,伸手把人捞起来。
迟延典型的嘴硬腰软,抱起来自然而然地就环过裴执喻的肩膀,像个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玩手机。
他被抱去客厅,躺在沙发上看裴执喻盛饭,又夹了点菜和ro在碗里。
“起来就玩手机?”裴执喻舀了一勺塞他嘴里,凑过去看他屏幕,“还在弄账号呢。”
“en。”
今天裴执喻烧的排骨很香,迟延吃得腮帮子鼓起来,玩了两分钟就接过饭碗,开始认真吃饭。
手机进了裴执喻手里。
裴执喻看着崭新的账号,果然起名字叫big芒果了,听起来好傻。
唯独个xin签名一行是空着的。
“排骨好吃,还想要。”迟延把碗伸过来。
裴执喻直接一整盘给他端过来,陪着他在茶几边吃饭。
刚来第三天,裴执喻规定了家庭公约,不能在茶几上吃饭。
诸如此类的有很多条,比如不能每瓶牛奶都只喝一ko就塞给他,也不允许不穿鞋到处跑,更不允许空调开十六度对着吹。
当然,一条都没有践行到底。
也为此给他添了很多麻烦。
不过麻烦归麻烦,他每天回到家,看见光着脚丫露着尾巴的迟延,还是忍不住扬起嘴角。
虽然意味着他又要拖一次地,并且还会得到一只脚丫很脏的小豹。
但相同的,迟延会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尾巴摇来摇去,像个老big爷一样凑到他边上来看晚餐食材,尾巴也会不自觉卷到他身上来。
en。
如此看来。
就连麻烦这一点也很可爱。
“这个是糖醋排骨吗?还是红烧排骨?”迟延夹起一块,眼巴巴地看着裴执喻。
裴执喻挑眉,“都不是,这是我自制的酱汁排骨。”
“好吧。”迟延嗦了一下筷子,“给你留了,这么多。”
“这么好心?”裴执喻问。
“en。”
迟延应完,拿起碗筷进了厨房,然后就是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又在冰箱里寻找小饮料。
家庭公约第十三条,酸奶拿出来要放到常温才可以喝。
下一秒,迟延腮帮子鼓鼓地走过来,声音han糊,“你喝一ko,感觉没有上次的牌子好喝。”
裴执喻挑眉,抿了一小ko,“还行。”
“真的吗?”
迟延怀疑自己,遂又喝了一bigko,半瓶已经进肚子里了。
脚丫又是光着的。
裴执喻已经懒得骂,只是捞起拖鞋丢到他脚边,那两只脚丫习惯xin地就抬起来穿进去。
然后走不出五米,就莫名其妙飞到了不知名的角落。
裴执喻又气又笑。
午餐后,迟延拉着裴执喻回到cuang上窝着,裴执喻从前很少没事Gan就到cuang上,如今也是被迟延同化了。
“诶,你说我要写什么个xin签名呢?”
迟延看着他。
裴执喻挑眉,“要多个xin?”
“就是……能代表我这个人的特点。”迟延嘴巴翘老高,“最好是正面形象的。”
“噢?”
裴执喻闷笑了很久,“是一只尾巴毛很长,洗完澡总是不吹Gan拖着到处跑的可爱小猫,算不算?”
“……”
迟延瞪了他五秒钟,然后一拳给他揍过来。
“就不该问你。”
然后,他翻身背对着裴执喻,独自沉思自己的特点。
被窝和枕头都是花香,cuang尾躺着的芒果在兢兢业业地ti'an毛,久违的r光从飘窗洒进来,布满整个房间。
裴执喻打了哈欠,伸手搂着迟延的腰,把人往被窝里拉,“晚点再想,昨晚熬了夜好困,补会觉。”
“熬夜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王八蛋……哈。”迟延说完,也打了个哈欠。
确实有点困。
“我真的没有什么特点吗?”迟延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小声问裴执喻。
“有a。”
裴执喻手贴着他的小腹,揉着他的肚子,“是老公最喜欢的一只,尾巴毛很长总是不吹Gan拖着到处跑的可爱小猫,怎么样?”
很意外。
迟延这次没打他,只是背对着他的脸,被暖光照得红扑扑的。
仿佛这个措辞就会比刚才好多少似的。
过了很久,被褥里的脚踹了他一下,声音又低又黏糊,“好刺眼,拉一下窗帘。”
裴执喻笑了笑。
“噢。”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