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迫不及待,随意T了件big衣就打算出门,却半途被攥着手腕牵回来,“?”
“羽绒服。”
室外气温低,今天风又big,寒风刺骨,肖战这件外T不保暖,出门了又得哆嗦。
王一博从肖战的衣柜里取出一件羽绒服来,“穿这个。”
肖战却有点嫌弃:“太丑了,不想穿。”
羽绒服太蓬松,鼓鼓囊囊的,穿着不好看,虽然词句家里带了条过来,却不是很想穿。
“你穿好看的。”
简简单单一句话,从王一博嘴里说出,却立马把肖战治得服服帖帖,纠结了一下,便把身上的big衣脱下,不是很q愿但仍是将从王一博手里拿过来的椒 膛 鏄 怼 睹 跏 鄭 嚟羽绒服给穿上了。
为了拯救形象,肖战又搭配了顶毛线帽,顶上有两个凸起的部分,像被藏起的兔子耳朵。
“帽子帮我戴一下。”肖战把毛线帽递给王一博。
王一博平常都戴ban球帽,没戴过毛线帽,接过帽子后差点习惯xin地将肖战的头发全盖进去,随即便被肖战立即制止了动作。
“不是这样……”肖战抬起手去扶,嫌他审美差又手笨,Gan脆对着镜子自力更生调整位置,只盖住个发顶,把前面的头发都露出来,“这样戴好看。”
王一博看着镜子里的肖战,眼里的笑意明显,玩笑道了句:“娇气。”
闻言,肖战“嘶”了一声凶巴巴龇起牙,抬手打他胳膊:“屁!”
王一博轻笑,从背后推着他出门,还揪了一下他帽子上的兔子耳朵:“走了小兔子。”
……
肖战从小就是富Yang的小少爷,还会在意外表好不好看,哪怕上一世经历过那些,心xin却没变,仍是如此,所以在王一博眼里,肖战就是要宠着的。
王一博不止一次说他娇气。
高二下学期,即将期中考的时候,肖战的学习强度又往上拔了拔,以至于身体没能撑住,耳朵发炎了。
外耳道感染。
其实耳朵的问题在上一世便存在了,只不过那时是在肖战刚开始创业的时候,耳朵不小心进水后也没在意,再加上创业ya力太big休息太少,成为其中一个yo因,外耳道真菌感染,涂了y后仍反反复复,后来发展成为中耳炎,再后来,便是鼓膜穿孔。
这一世没有疼ton的反复折腾,差点都忘了,却没想到仍没逃过,反而还提前了。
察觉到外耳道的疼ton,是在一天早上醒来时,右耳隐隐发ton,肖战便是心里一个咯噔。
这事瞒是瞒不住的,ton意袭来时,甚至连张嘴都疼,肖战无法保证到时能控制住自己的表q,所以哪怕知道王一博会担心,他还是没打算隐瞒。
傍晚的英语听力结束时,两人照例会再听一遍录音,而当王一博将耳机递给肖战时,他却躲了一下:“我用自己的耳机吧。”
王一博眉峰微扬:“怎么?”
肖战指指自己的右耳:“外耳道感染发炎了,怕你的耳机被感染。”
语调平常,像在说今天早饭吃了什么似的。
王一博却瞬间眉峰一皱,凑过去看,没有辅助工具,光凭外观并无法看出什么。
他伸手碰了一下肖战的耳朵,都不敢使劲,但仍感觉到肖战下意识躲了一下——
被疼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王一博神q微沉,变得严肃,“明天挂号去医院看看。”
“老毛病了,不是第一次发炎,有看过医生……”肖战被对方严肃的问话整得有点心虚,轻声疙瘩道,“就……说是耳机戴久了,然后洗头的时候进了水,就感染了。”
王一博盯着他,肖战视线一挪过去就心虚地兔子般迅速往旁边飘开。
“还有什么?”
“没什么了。”肖战meme鼻子,嘟囔着,想蒙混过关,视线触及王一博拧紧的眉头,迟疑了片刻,不想瞒着对方让他担心,还是选择坦诚——
“还有就是…熬夜熬多了,累到了。”
从那天起,肖战每天的作业量就显著下降。
不能再熬了,哪怕耳朵不ton了也不行。
于是王一博只能把他的题量缩减再缩减,简单的不做了,题型类似、或者太偏题没必要的也直接跳过,确保肖战能在零点前睡觉。
每天都得先把肖战的作业和习题册筛选一遍。
课间,王一博go着卷子上的题号,淡笑叹了句:“娇气哦。”
“啧,”肖战正撑着脸等他go题目,闻言用了点劲捏了捏他的奶膘,“闭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