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妈带的。”连意学着母亲jao导自己的语气,摇头晃脑地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就算不信,也要示意尊敬。”
傅定跟着连意的动作同时摇了圈脑袋,嘴角咧到耳根:“你好像在ti'an手的小猫,脑袋一晃一晃的。”
他为什么能这么自然地说出这种话!
连意的脸一下子烫re起来,胡乱地转移话题,说些“这个花真花呀”之类的话,傅定倒是也都能给他接上。
进到图书馆,就不能肆无忌惮地聊天了。图书馆比连意想象中的更big,挑高也足,显得big堂十分开阔。里面一共有五层,每一层还有不同的分区,除了一楼的声响big些,其他楼层几乎都是静悄悄的。
傅定带连意在一楼检索机QI上找到他要看的书在哪里,然后打了声招呼就先行离开,等做完下午的兼职幽会回来找连意。
往后几天他们也都是如此——一起吃饭,一起逛校园,一起自习看书,一起ca科打诨……连意还在这时间里发现傅定竟然也和自己一样,是吃饭时要用筷子夹出嘴里的骨头的人,而且也总是吃得很Gan净,天知道这点小事对他而言有多重要。
“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好。”连意的脸埋在两只手手心里,然后满面cuns地抬头,“嘉澍,我完蛋了。”
警戒线?哪里还有什么警戒线。
安嘉澍面无表q地收拾着自己的行李,他在今天要出院前刚得知那个小医生已经有对象的事实,无暇顾及朋友的恋q:“那你完吧。”
连意坐在一旁,手在big腿上打着节拍,han着笑看了一会儿安嘉澍,哄道:“别不开心啦,我后面没课了,陪你去染头发。”
“你终于发现了!”安嘉澍把手里的袜子往cuang上一扔,气愤地用两根手指夹起自己锁骨边上黄不黄粉不粉的头发,“这破理发店,染的颜s还没半个月全掉光了,而且是一块一块地掉,难看得我想死。”
连意抓起旁边的消毒酒j往安嘉澍的手和发尾喷了几下,才说:“本来你这颜s就要定期去打理。走吧,我请你去‘柔’剪,我也该收拾收拾了。”
“不对劲。连意,你不对劲。”
虽然平时连意也很big方,不过但凡是他主动提出要请客,必有妖!况且‘柔’理发的价格都够安嘉澍在别的店里染好几次头发了,连意自己也不经常去。
连意知道瞒不过安嘉澍,老实jao代道:“明天百团big战,我准备投话剧社呢,听说他们那边不好进,所以想下点功夫。”
“话剧社?你要做演员a?演什么?木头吗?”
“我迟早要把你的嘴缝上。”连意咬牙切齿地,“我去做编剧。”
“哼,编剧。我看,肯定是那个傅什么的也在里面吧?”
“人家叫傅定。”连意说,“……他在后勤组。”
“后勤?我还以为他会是演员。”
“说是演员太忙了,他没那么多时间去排练。”
安嘉澍眼珠子一转,道:“他是不是有很多兼职?”
连意点点头:“平时j本上都是学校图书馆和便利店的活,周末还要回家帮他妈妈,他们家有个小面馆。”
“这么忙能行吗?”安嘉澍有些怀疑,“他爸呢?”
“好像去世了。”连意说,对于这件事他也是偶然知道的,并没有细问过,“是挺忙的。不过也还好吧,反正我周末也没法出门找他。”
“为什么没法?就说是新jao的朋友呗。”
连意摇头:“那样我爸肯定会去查。他应该还有很多事没和我说,我不想通过连孝礼知道。更何况我现在对他有意思,万一被连孝礼发现……”
光是想象,连意都要出一身冷汗。
安嘉澍点破了连意这些天一直不愿意去想的事:“可总有一天你要去面对的,你难道想一辈子偷偷meme地和傅定在一起?你乐意他还不一定乐意呢。”
“我也想说a。”连意的声线颤抖,“可你知道的,我真的会被连孝礼打死。”
“那至少你要告诉傅定。就算不是现在,在你们确认关系的时候也得说了。”安嘉澍安抚xin地拍了拍连意的肩膀,“早点说清楚对你们都好。”
“我知道……”连意愤愤地看着安嘉澍,“又给我泼冷水。”
“喂,别赖我a!是你之前要死要活地让我给你敲警钟——”
话太多就是这点不好,安嘉澍意识到要闭嘴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抿紧了双cun,不安地看着面前沉默的连意。
这下连意是真的完全冷静下来了,高中时的恶梦如翻江倒海般袭来,他表面却仍不动如山,片刻后如无其事地起身:“走吧,去理发。”
安嘉澍满眼歉疚和心疼,道歉只会增加眼下连意的心理负担,他难得乖巧地跟在少爷后头,一言不发地等连意自己整理好心q。
“我会和他说。”连意像是下定了决心,“我会面对的。”
安嘉澍有一瞬间的re泪盈眶,他知道连意做出这个决定要花费的勇气,更赞叹连意此刻的勇气。
但感动过敏的他嘴上仍旧是欠:“你最好是。”
连意不在意地笑。
【作者有话说】:是甜文真的是甜文酸酸甜甜也是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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