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big部分人而言这也许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动作,但连意平时穿衣服一丝不苟,是在夏天也坚持不露肤的人,眼下这样对于有心的人而言,几乎无异于go引。
简文赋自认不是个会趁人之危的人,但饶是他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当然,仅限于看了两眼。
只是这小小的动作落在傅定眼里,可就不一样了。
傅定今天恰巧也在这家KTV。云意酒店的换血计划已经进行到尾声,带着留下的忠实老员工,唱得正嗨的时候,他突然收到了展昭发来的视频。
[展昭(不卖保险了):你俩真挺配的。]
展昭第二天就是很后悔自己喝太多了,没分清简文赋和傅定的微信,他想发给简文赋,脑子在搜索“与连意有关的人”时却下意识点开了傅定的微信。
视频里是连意在和简文赋合唱一首歌。连意松弛地依靠在沙发上,鲜明的锁骨敞露,手臂线条也在暧昧的灯光下依稀可见,而简文赋坐在离他有一段距离的高脚椅上,在用立麦唱歌,目光时不时就飘向连意。
傅定没怎么喝酒,头脑可清醒得很——至少在看见这段视频之前是很清醒的。他猜到今天连意big概率会跟展昭一群人一起喝酒,想着晚点可以去接人,没料到这群人里竟然有简文赋。
从几乎一样的包间陈设认出了地点,傅定直接问展昭在哪个包厢。
但他没有过去。
[傅定:我也在这里,我开个VIP包间,一起唱吧。]
缪笛原本是不想参加这种公司团建活动的,尤其是当傅定半路还跟他们说要换包厢,她还暗自腹诽老板又搞什么名堂,来回折腾也不嫌麻烦。
不过当她发现加入他们的是连意等人时,瞬间提起了j神;在发现疑似傅总q敌时,更是前所未有的专注。
连意还以为自己喝得都出幻觉了,直到傅定的手指抚上他衣领前的k子他才蓦地缓过神来,躲开傅定的动作,警惕道:“你、你做什么?”
其他人都已进到里面,剩两人突兀地站在包间门ko,傅定无奈道:“这么多人,我能Gan什么?帮你把k子k上而已。”
连意舌头有一点打结,但意识还算清明:“太re了,我自己冷了会k的。”
听起来很合理,傅定总不能把自己心里肮脏的想法倒出来。
“缪笛!”连意见到熟悉的人,高兴地坐过去,“原来你们也在这儿,团建吗?”
面对两边投来的灼灼的视线,缪笛心里有点不安:“是a,连意,听说你要辞职了?”
“en,他们是我新同事。”连意喝上头以后开始贪杯,接过Service员倒好的混酒灌了一bigko,眼神更加迷离,变低的声线被淹没在音乐里,“我终于,终于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了。”
只是这份生活,真的会如愿吗。
“什么?”
缪笛没有听清。
连意朝她Wan了Wan眼睛,两侧的酒窝深深,在灯光的映衬下,他的笑意里莫名多出几分酸涩和忧郁。缪笛看得有些出神,平时的连意也算是眉清目秀的帅哥,可眼前的模样竟平白生出一丝媚态——也许是因为醉意,也许是因为连意鲜少这样笑,总之,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少爷。
连她都有片刻的恍神,更别提眼睛一直黏在连意身上的傅定了。
……不能去Gan涉少爷做什么。
傅定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在连意摇摇晃晃起身去卫生间时跟在后面。
连意一出来,便挂件似的整个人扑在傅定怀里,满身的酒气。
想起上回连意醉酒后对自己说的甜言蜜语,傅定咽了咽ko水,隐约有点期待。
“傅定……”
要说了要说了!
“你不准再生气了。”
?
傅定失笑,将怀里的人捞起来了些:“你就想说这个?”
“en……”连意圈着傅定的脖子不愿松手,“我都回来了,你也不给我发消息。”
“谁让你一回来就说要辞职。”傅定说,“还是跟简文赋一起工作。”
“我也是、今天才、才知道的。”连意不舒服地呜咽了一声,“头好晕。”
“那送你回家?”
“想……去你家……”
状况从连意在电梯里主动weng上傅定开始一发不可收拾——jao缠的cun舌在冬夜里快速升温,低ying间连意喃喃喊的“傅定”更让男人难以自持。十年里的爱yu纠葛jao织缠绵,傅定半跪在cuang上脱下自己贴身的T恤,隆起的蜜sjro沙丘般起伏……
然后他发现连意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傅定:我早该知道少爷喝醉了是不会有好事发生的(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