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可以。”那人动作很快乘了些水，快步走去旁边放进了机QI里。
齐玖的目光一寸寸在栖壬身上移动，泛白的皮肤染着些病态的灰s，尾巴上层层覆盖的鳞片随着他的呼吸浅浅的起伏着，虽然不像是在研究所那条，但也是失去了应有的光彩。
栖壬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无意识的拍打了一下水。
齐玖猛地注意到他的尾尖，抬眼对上他的眼睛，“你能……”齐玖手指打了个圈，目光又一次盯上栖壬的尾巴，“把尾巴转一下吗？”
栖壬听话地摆动了下尾巴，“停。”听到齐玖的声音顿时僵住了身体，维持着一个不怎么舒服的姿势顿在水中。
齐玖狠狠闭了闭眼睛凑上前去，看了半天忽然拉住旁边珀尔的手，跟他一起贴在玻璃上，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尾巴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珀尔一直在顺着齐玖的目光看过去，视力极好的他在齐玖没有喊停的时候，就看到了栖壬尾巴上那个破了小ko的鳞片，“鳞片。”
栖壬也低头看向自己的尾巴，因为那处藏在bigbig的尾鳍边缘，又只是一点的小ko，所以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
“怎么回事？”拿了水质检测结果的博士快步走了过来，整个人贴在玻璃上盯着人鱼的尾巴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林衡，没事的，只是破了一个小ko子。”栖壬抬了抬cun角安抚道。
被叫做林衡的人并没有因为他这句话就松开眉头，反而咬紧了牙关，“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转头将手里的结果递给了齐玖。
齐玖接过那张薄薄的纸，目光快速的掠过上面的内容，检测结果要比研究所里的好得多，而且数值也是完全符合鱼类生存标准的，按道理来说不会出现被污染造成的身体变差，而且……齐玖又看了看人鱼的尾巴，小ko处有些泛白的鳞片倒是有些像鱼类的水霉病。
“水质没问题。”齐玖头也没回，将手里的纸还给林衡，手指曲起敲了敲鱼缸，“他不能从水里出来吗？”
林衡接过检验报告，“在水里他的体力会恢复的快些。”
齐玖转头看向珀尔，在看到他点头后微微皱了皱眉，“他不能变成腿吗？”
“他现在的身体支撑不了。”珀尔侧目盯着齐玖。
“把他捞出来。”带了些冷然的声音回dang在屋内，林衡和栖壬都惊讶的看向珀尔，珀尔轻轻抬了抬嘴角后撤了一步，仰头示意林衡按他说的做。
林衡的目光又看了一眼齐玖，这才挥手调出光屏，在上面点了点。
不知为什么，现在站在鱼缸前的齐玖好似换了一个人一样，他语气中的不容置疑让林衡忽然想到了战场上的珀尔。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这两个人还真是有些相似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珀尔：刚说完水质有问题，就喝是吧？
齐玖：嘿嘿
珀尔：不能让他研究别的人鱼了。
齐玖：研究别的人鱼就不会被脸吸引到Gan不了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