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劭,动手!”盛岩宇又一次说这句话。
仿佛只有这句话才能证明,罗泽还是他的,而非……周孟德的。
罗泽这个傻瓜,就算是写给生母的信件中都会提起盛岩宇, 他怎么可能会不爱盛岩宇,怎么可能就跟周孟德结婚了?
就算是结婚,也是为了某些利益,对的,他就是为了让周孟德带他走而已,对的,只是想让周孟德带他走而已。
这样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在big脑里重复,仿佛想多了,就会变成真的一般。
“岩宇,你带不走罗泽的尸体。”景德也忍不住出来劝他,“在美国法律上,只有监护人有资格将停尸房里的尸体带走。”
“我就是要带走,你又能如何?这医院又能见我如何?”如此隐忍的他,也终究是有了爆发的时候。
“盛岩宇,你一点都不了解罗泽,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爱他,你有什么资格将他带走?”周孟德冷笑着说,“你知道他生前最想做的事q是什么吗?”
他拿出了一个笔记本,“这个本子,本想着在送进火葬场之后,烧给他的,现在我看来不用了,他可能连火葬场都进不了了。”
周孟德将本子直接摔到了他的脸上,盛岩宇生怕罗泽的东西落在地上,吃着疼也赶紧接住。
此时景德连忙示意医生,在他不备的时候,医生的针ko准确的刺进盛岩宇的皮ro,镇静剂缓缓推入了他的体内。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徐劭将已经失去意识的盛岩宇扶着,“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若是不这样做,他还要在这里闹到什么时候。”景德这样,也是无奈之举了,“赶紧将人送回酒店。”随后又对着周孟德说,“送去火葬场吧。”
徐劭知道,景德的做法,是当今最好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