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惟:“……”
宋时悦说完就打算走了。
温思惟突然叫住他:“等一下。”
宋时悦回头:“还有什么事?”
温思惟鼓起勇气,终于将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你为什么好像对A意见很big?”
话音落下,一室寂静。
片刻后,只听宋时悦轻轻笑了一声。
“本来就是,A是一个很冷血的物种,你以后就知道了。”
说完,他就出去了,这次温思惟在他身后呼唤他的名字,他也权当作没听到。……
宋时悦出了门,没有去吃饭,而是直接回了房间。
他的房间在走廊另一端,距离很远,走到一半的时候电话就进来了,他看了眼,没什么犹豫挂断了。
但电话那头的主人不死心,又打了一个过来。
宋时悦轻轻啧了声,有点不耐烦的样子,最后还是接了起来,语气不太好地问:“Gan嘛?”
那边的人被他这暴躁的语气噎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问:“奶……宋、宋先生,温思惟他……他现在还好吗?”
声音听上去很虚弱,还有些沙哑。
宋时悦觉得有些好笑,事实上他也确实笑了出来:“你们两个真有意思。”
一个两个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还担心另一个。
而杨煜听到他这一笑却慌了神,“他是出什么事了吗?他身体早年做手术有点后遗症,免疫力很差……”
话还没说完,就被宋时悦打断:“他没事,你不用chao心。”
那边没声音了,过了一会儿才听杨煜“哦”了一声,接着又是很久的一阵沉默。
宋时悦此时已经走到门前,用钥匙开了门。他以为这么久没声音,电话已经被挂断了,结果低头一看,通话时长还在计数。
宋时悦问:“你还有事q么?没什么事q我要挂电话了。”
其实他知道杨煜肯定是有话要说,要不不可能不挂电话。
果然,杨煜在那头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往外蹦:“您……之前说,只要我肯、肯把xian't挖掉,您就愿意帮我,这个话还算数吗?”
他说到“挖xian't”地时候就像烫嘴一样,卡了一下壳,把那几个字一笔带过了。
这件事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危险xin极big的,跟自残没什么区别。
而且就算救回来的话,也很有可能失去A的xin别特征,严重的话还会引起一系列并发症。
别说是杨煜了,就算让在沙场上历尽风霜的杨见澜,他也不可能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答应。
宋时悦完全忽视他的状态,轻松道:“当然,我又不像你们A一样,满ko谎言。只要你那边剜了xian't,这边我就把温思惟放了,而且还会去杨见澜那边给你俩求q。”
“……你不怕你出现在爷爷面前,就走不掉了吗?”
“我要是真想走,凭他也能拦住我?”宋时悦的态度相当不屑,“你到底动不动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不动手我可就当你放弃了。”
那端的人略一沉默,随即深吸了一ko气,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