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我可什么都没说。”花兮打打哈欠离开,翡炼捂住匣子便跑去找师父。
他先是去了师父卧房,不见师父,独留下一把孤零零的剑规规矩矩摆在桌上,翡炼忍下好奇,心想:“定是师父铸好剑要亲自送我的,她想见我惊喜样子,我还是先不要碰的好。”
祝融殿被他找遍了,师父不在,师父也没说过自己会离开,会去哪里,翡炼有些失神。
“小师弟!”文策急匆匆跑来,奔得急了,被地上树枝绊了一跤,翡炼扶住他,他反手抓紧他胳膊道:“师父在天宫……被剔骨了!”
人有人骨,仙有仙骨,神有神骨……万物生灵皆有其骨,剔其骨比之催心刨肝更甚。
翡炼满心慌急:“又是怎么啦!?我和师父好好呆在这里没有惹是生非,为什么他们这样对师父?!为什么a!”
文策被发疯似的小师弟摇得眼冒金星:“我就怕告诉你,你不冷静下来我怎么好好跟你说!”
他猛地住手,只呆得半晌,红着眼眶道:“对不起九师兄……我太害怕了,你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了?”
文策怒然道:“还不是南恕那帮人没人管了,跑去天帝那儿告状,说了很多师父不堪入耳的混账话,天帝信以为真把师父召入天宫问清缘由,师父从来不爱解释,南恕又光捡不好的说,说什么师父喜欢因为一点小事就重惩弟子,对他们非打即骂,说是实q也是,说不是实q也不是,可是师父全都承认了,天帝说她为师不尊,不配为神,但念在当年神魔之战有功,剔骨后可入住仙宫,留师父一个上仙之位。”
翡炼知道临鸢一向是这个脾气,她不怕别人误解,对极其厌恶之人说话也从来都不成一句,更何况南恕,她看都懒得看。
“我去杀了南恕!”翡炼焦躁起来,满腔怒火要冲上天宫,文策自得将他拦下:“你若去了,南恕又得拿你和师父唱一出戏了。”
翡炼恶狠狠道:“我撕了他的嘴,就没戏唱了!”
文策道:“你杀了一个南恕还有易水宫其他弟子,他们再去天帝那里煽风点火,So责罚的不还是师父?”
翡炼big喝一声,一掌劈了他身旁的枯柏:“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我真没用!若是我足够强,我何惧那些神?何惧一个小小的南恕?何惧护不了师父?何惧要顾虑那么多?我只需一把火,把他们都烧成灰烬,对,我该把他们都烧成灰烬!”
小师弟没了师父,像鱼儿无水,一发起疯病来便似在Gan涸的河cuang上挣扎,令文策又是害怕又是难过。
重黎带他们四人去仙宫里找临鸢前,提醒过他们,剔骨之刑常人难So,曾有上神,为此形神俱灭,好在临鸢有幸撑了过去,但其过程太ton苦,伤及神智,现在变得是痴痴傻傻。
翡炼一听此话,险些又要纵火,文策、紫煜和花兮三人联手k住他,他才消停下来。
他们穿过一片桃林,很多坐在枝头的仙子看着他们jao头接耳的,生人靠近怕得东躲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