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尔了然,悠悠开ko:“还能怎么说,咱们弟夫都不急,我们急什么?”
祝思也相当上道:“二姐你这话说的,咱们徐哥这一表人才的,肯定什么都会a,人家可能只是懒得跟q敌较劲吧。”
祝琉立刻加入:“我一听徐哥的声音就知道他唱歌比这臭小子好听一万倍——真想听听a。”
祝伊赞同地点头,手肘抵了把身边哑巴似的老三。
祝杉:“……”
祝杉木着脸,几不可闻地发出一个单音节:“en。”
祝七原本还有些无奈,但哥哥姐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反倒先把他给说动心了。
他比谁都要喜欢听徐景祎的声音。
不论是从前在人类世界作为宠物仓鼠的时候,还是后来意外变成人被他照顾的时候,又或是后来作为恋人,听他一遍遍叫自己的名字、昵称、甚至更亲密的称呼……
徐景祎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都觉得好听。
但他也确实没听过这个声音唱歌。
倒也不是非听不可,只是正好说到,他也不免有点心痒痒的。
徐景祎光是看他转变的神q就猜到了:“想听?”
“可以吗?”祝七并不掩饰自己的期待。
少年期盼的目光在篝火映照下比天上的星子还亮,徐景祎抬手捏捏他柔软的脸蛋,又揉了揉那双小巧可爱的鼠耳朵,用这些动作来代替人chao中不宜实现的亲weng。
“当然。”
台上的歌声忽然更走音了。
观众都是捧场的,纷纷笑着鼓掌,开他的玩笑说是不是初恋在看所以紧张了。
比恩的表q已然没有刚上台时那么明媚自信,匆匆谢完幕便跑下去。
祝琉见状立马高举双手:“这里这里!接下来是这边有人要登台了!”
“哎?小伙子你又有节目a?”
“哈哈哈,还挺有意思的,快来快来,这次表演什么?”
“不是我,是我弟夫。”祝琉骄傲叉腰。
“弟夫”两个字说得格外big声,生怕刚刚下台的某只仓鼠听不见似的。
临到此刻祝七忽然有点不好意思,明明被推上去表演的也不是他。
他扯扯徐景祎的袖子:“真的要去吗?”
徐景祎自然是以他为准:“不想听了么?”
“想……”想是想,但这个q景怎么感觉怪害羞的。
“en,”徐景祎轻笑,“虽然当初没学会什么乐QI,不过唱个歌还是可以的。”
“何况——”
徐景祎话头一顿,祝七:“en?”
“没什么,唱歌你听。”
说完,身高腿长的男人从开刀的so人群中走上舞台。
在这里几乎每一个so人都袒露出自己的动物特征,入乡随俗,徐景祎今天也顶着一双虎耳,黑白相间的尾巴在身后轻晃。
平时低调内敛的人,祝七却莫名感觉他这几步的背影凸显出一种另类的张扬。
像是在罕见地炫耀什么。
他听见so群的窃窃私语。
“天a,这个毛s……是虎吧?”
“白虎!贝果镇什么时候有白虎了?从外地来的吗?”
“说是刚刚那只仓鼠小伙的弟夫呢。”
“我还是第一次见白虎……毛发好漂亮a,”
……
祝七不由挺了挺胸膛。
嘿嘿,这么漂亮的big白虎,是他的!
徐景祎在人前待惯了,面对台下泱泱soko依然淡然自若。
他说:“前面那位——小朋友,把歌唱给了自己初恋,很巧,我也有首歌想要送给我的初恋。不过,我比他幸运,我的初恋,同时也是我的爱人,他想听。”
云淡风轻的一番话落下,台下又响起鼓掌与喝彩,re闹的祝福声不绝于耳。
听得祝七一边笑一边脸re。
爱人a……
哥哥姐姐们和徐景祎的祖父祖母在一旁发出啧啧唏嘘。
祖父嘀嘀咕咕:“小时候也看不出来这小子长big后这么腻歪a。”
祖母道:“跟他爹妈学的吧。”
祖父回想一下自家女儿和女婿,点点头:“也算是学了点好的……”
徐景祎唱的并不是动物世界的歌,是一首来自人类世界的曲调清新的小q歌。
男人平r里沉稳的嗓音和那冷硬的眉眼分明应当与之冲突,可从他ko中流淌出来的一词一句却又那么相合,轻快甜蜜的旋律酿成酒,几乎要将祝七醉倒其中。
他遥遥看着台上的人,听见周围无数的声音在夸他唱得好听。
直到徐景祎唱完,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将场地让给下一位登台者,闯过拥挤so群回到他身边。
酒酿一般的声音在他耳边问:“好听么?”
祝七恍惚想到人类世界的某个传说中,会用曼妙歌声yo惑过往航船的海妖。
他想,真不怪那些水手被引yo。
“好听,”顿了顿,他有点懊恼这两个字不足以表达。“真的很好听。”
还是不够,祝七意犹未尽地看着他:“以后多唱给我听好不好?”
徐景祎轻轻揉着他的耳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