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戒指说得过去,抱枕又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沾上的血?好端端的怎么会沾上徐景祎的血呢?
维拉又询问了几个问题,一边问一边翻看着祝七存档里的各种数据,随着所有的疑惑解开,她的神q渐渐地明朗起来。
见状,徐景祎说:“所以,j地有没有兴趣让研究更进一步?”
维拉长长吁出一ko气,笑道:“Kua世界的合作吗?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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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们就“Kua世界合作”一事又谈了许久。
太久没有见过徐景祎工作的样子,祝七都快忘了他是个商人。
徐景祎需要借助j地的世界缝隙打开一个能令他和祝七往来自由的通道,而他和祖父祖母能给宠物j地提供的,是宠物j地当下最需要的稳定xin。
宠物j地最big的烦恼,就是尚且还无法保证每一位so人在就职时j准定位到合适的主人,哪怕现在的人类数据库也筛选出了符合Yang宠标准的善良人类,但这中间仍然无法保证不出意外。
j地的责任就是保障所有宠物的权益。
如果徐景祎能够顺利地连接起两个世界,那么他的力量可以帮助j地,让所有从动物世界前往人类世界工作的宠物们匹配到最合适的那个主人。
往来互利,但在两个世界法则的眼皮子底下,有些红线还是不能碰的。
这点,作为宠物j地最核心的研究人员的维拉也很清楚。
他们直到傍晚才离开宠物j地。
虽然一整天都在室内坐着,但真算起来相当于实打实地开了一天的会议,不同于体力上的劳累让祝七蔫蔫答答的。祖父祖母一出来也直叫着“我这把老骨头哟”,然后转眼携手觅食去了。
他们今晚要在这边睡一夜才走。
宠物j地需要几天时间准备,而徐景祎也需要等待另一个世界的气息更浓的时候。
他说,从那天晚上开始便一直能感So到姜沛他们的气息,虽然不多,但一直没有断过,且有越来越强的趋势。
big概在人类世界的司扬姜沛他们也找到了诀窍,不断试探世界法则的底线。
底线这种的东西,有一有二就有三,明着来容易踩到,那就暗度陈仓。
祝七伸了个懒腰,低头就见徐景祎背对着自己微微伏下了身子。
“来,”徐景祎带着安抚的嗓音,“累了吧?”
他眨巴眨巴眼,乖巧又小心地趴上去。
徐景祎稳稳地托住他,往上掂了掂,让他更好地趴在自己背上。
这是祝七第一次被他背,不同于过去无数次或缠绵或温存的拥抱,男人的背比胸膛更坚硬,夏r傍晚是炽re的金黄s,re意源源不断地黏过来。
祝七搂住他的脖子,听见自己的心跳有点快。
他悄悄地趴下去一点,用脸颊蹭了蹭徐景祎的头发。
徐景祎步子迈得很稳,低沉嗓音里han了笑:“喜欢这样?”
“喜欢。”
“那以后经常背背你。”
祝七高兴地晃了晃两条挂在徐景祎臂Wan里的腿:“好a。”
想到什么,他咯咯笑起来:“徐景祎,我想起来人类世界有句话——”
徐景祎偏过头,挑了挑眉,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
却还是问:“什么话?”
祝七笑道:“猪八戒背媳妇!”
徐景祎点点头,丝毫不介意自己被男朋友说成猪:“en,背着呢。”
这直白的暗示让祝七耳尖微红,他重新趴回去,片刻又忍不住似的“嘿嘿”笑了两声。
“对了,抱枕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偷偷把血藏进去的?”祝七说完又立马改ko,“哦不对,你只说戒指是故意藏进去的……那抱枕呢?”
“不小心的。”
“我当然知道是不小心的啦——”祝七小小声地贴在他耳边抱怨,“这个‘不小心’,又是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事q吗?”
明明都说过不许隐瞒了。
听着祝七的抱怨,徐景祎沉默了片刻。
但祝七敏锐地感觉到他的这份沉默并不是想瞒,倒有点像是……不好意思?
徐景祎。
不好意思?
这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的七个字,让祝七诧异的同时,生出了更强烈的好奇心——能是什么样的big事,居然让徐景祎都不好意思说出ko了!
在徐景祎继续沉默的时间里,祝七开始发动自己的小脑筋。
能是什么“不小心”把血弄到瓜子抱枕上的事q,让徐景祎羞于承认?不过是一点血而已……
那个抱枕,有什么spical的地方吗?
祝七绞尽脑汁,一个念头忽然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迅速抓住——
祝七:“!”
难道说?
结合拿到抱枕的时间,他有些想象不到那个画面,嘴上却还是问了出来:“徐景祎,那个抱枕是你做的吗?”
少年带着惊喜和不确定的声音软软地贴在耳边,像是在问什么相当私密的问题。
徐景祎喉结微微一动,两秒的沉默后,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en。”
祝七没说话。
徐景祎顿了顿,只好继续说:“缝的时候……针不小心戳到手,沾了点血在里面。所以后来你才会被抱枕持续影响变成人。”
臂Wan里,少年两条笔直纤细的腿又开始来回晃动。
能够感So到腿的主人此时心q有多好。
紧接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深深埋进他的颈窝,脑袋的主人搂紧了他,笑声再也憋不住似的,不断烘烤着他的j肤,像是要将那处点燃似的。
“徐景祎,徐景祎。”祝七边笑边叫他。
徐景祎轻轻叹气,无奈地应:“en。”
“徐景祎。”
“en。”
“嘿嘿……你真好。”
毛茸茸的白s脑袋蹭着他,祝七又说:“你怎么这么好呀。”
他夸完男朋友,即便知道关心姗姗来迟,仍是问:“ton不ton?”
徐景祎:“不ton。”
那样一个小小的伤ko,本就不算什么。
更何况,毛绒团子那么喜欢,他当时只觉得,很值。如果当时还是毛绒团子的祝七表达出还想再要十个八个的,他big概也会去做。
“那你好厉害,还会做抱枕。”祝七忍不住又夸他。
“……现学的。”
徐景祎轻咳,似乎也不怕更丢人了:“给你的那个……是第三个,在那之前有两个做失败的,都扔了。”
果不其然,身后的仓鼠笑得更开怀。
笑了会儿,祝七忽然往前倾,“吧唧”一声,一个很实在的亲wengzuang在徐景祎脸颊上。
男人稳健的步子缓了一缓。
“幸好,”祝七说,“你当初没有拒绝徐景卉。”
徐景祎没说话,将他往上掂了掂。
片刻,轻声地回应:“幸好。”
幸好,他将这只小仓鼠照顾得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