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伽芜…最后信了。
秦府会客厅。
秦老夫人赵氏端坐在客厅的藤椅上,时不时咳嗽几下。
身旁一左一右坐着秦家死鬼家主的五个小妾,她们怯生生地低着头不敢说话。
秦老夫人一脸愁容。
她们对面坐着好几个头戴毡帽,眼神j明的土老板,正面红耳赤地j烈讨论着什么。
“秦老夫人,今天是最后一天期限了,你们到底想不想还钱了,en?”
“实在对不住各位,府上现在确实遇到点困难,还望几位多多担待,再宽限些时r,过段时r,老妪必然亲自登门…”
“秦老夫人,你这么说我就不乐意了呀,这句话你来来去去说了多少次了?
一次半次我忍了,你该不会以为我只是来走个过场,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吧?en?
也是,你们家的男人都是孬种吧,一个个躲着不出来!”
另一个接着说:“我们是做生意的不是做慈善的,实在没钱,你身边这几个婆娘也能卖一点价钱!”
“就是,没钱还就拿女人来还!”
土老板们一一看过秦老夫人身旁的小妾们,忽然发出一阵浪dang的笑。
小妾们吓得花容失s,只要老夫人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她们的生死。
伽芜刚走到门ko,便zuang见了这一幕。
秦老夫人看她来了,惊讶之余脸s瞬间黑了下去,脸上的皱纹都深刻了几分。
她捂着胸ko咳了咳,厉声道:“颜氏,你不好好在后院待着,来这里做什么!”
坐在秦老夫人身边的小妾们更是看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虽然她们不敢跟那些土老板们对抗争辩,但是却敢当着他们的面对着伽芜指指点点,不停奚落。
伽芜“…”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阿不,原主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不完全有原主的记忆,只偶尔想起来一点。
上个月,a,对了,上个月她穿过来前,听说原主是去纠缠当初抛弃她的渣男,然后被渣nq子敲了一棍子脑壳,然后就被抬回家挺尸了。
说起来她已经在cuang上躺了一个多月,感觉人都躺废了。
她也不想出来的,只是突然想来吃个瓜,就这么走到了这里。
迎着众人的目光,伽芜先是对着秦老夫人恭敬地福了身,然后对着土老板们莞尔:
“诸位老板,我秦家家主去世不到三月,尸骨未寒,如今我秦家男儿都在外面打拼,你们贸然造访,是来欺负我秦家孤儿寡母,还是想趁火打劫呀?”
伽芜两句话,说得土老板们既羞又愤。
三月前,秦家家主突然暴毙而亡,留下一堆烂摊子没来得及收拾。
家里最big的孩子也不过17岁。
15岁以上的孩子都被赶鸭子上架,前往不同的地方善后。
老五老六年纪尚幼,还不具备处理解决事q的能力。
老七老八是对双生小姐妹,还只是玩泥巴的年纪。
如今秦府没有顶梁柱,土老板又听外面人说秦府到处拆东墙补西墙,恐怕没有能力偿还货款了,所以他们只能先下手为强。
不过,土老板们万万没想到,秦家家主续弦的妻子竟如此年轻,说话还如此犀利。
原主眼睛往下都被毁了容,爬满了无数条蜈蚣一样的丑陋刀疤,所以伽芜给自己蒙了一块面巾。
偏偏,她又生了一双hanq脉脉的桃花眼,纤密的睫毛在卧蚕上投下一片阴影,生动传神。
这样只看眼睛的话,的确风q万种,让人想入非非。
“这是秦夫人?别说我们欺负孤儿寡母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有什么可说的?”
“就是就是,你们秦家这么一个big家族,区区几千两,拿出来有什么难的?”
“该不会真如外面说的,秦府欠了十数万银子的外债?”
“你们秦府到底谁当家的,就没有能解决问题的人吗?”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j动。
“诸位,稍安勿躁,且给我三天时间!”
伽芜站在人群中,信誓旦旦拍着胸脯,“给我三天时间,我给big家一个满意的jao代!”
“颜氏,休得胡说!”
秦老夫人差点就把面前的茶盏摔了,坐都坐不住。
三天?颜氏要拉着众人一起跳她的火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