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安牵着马走在前头,每走一步都很慢,似乎在刻意等伽芜。
一路沉默,伽芜不知和他说些什么,总觉得面前的秦时安看起来很陌生,他以前哪会对自己这样?
到了伽芜住的小院,秦时安勒着马站住,转身等她。
院前种着几棵桂花树,风一吹过,漫天如雪花般的桂花便飘洒在了秦时安的肩头,他俊朗的容颜,高big的身影,像从漫画里走出的美男子,伽芜看得有一瞬间的失神。
“保重!”
秦时安说下这句,便一跃上了马,扬鞭策马而去。
伽芜目送着他远去的背影,心想,要是往后,他跟今天这般,以后他们也能相安无事,也不用担心上辈子被他那般虐待。
伽芜回了京都的小院子,青丫把院子打理的井井有条,没有一些破败的迹象。
看到伽芜回来了,青丫委屈的像个三岁小孩,呜呜呜地哭个不停。
“主人,我以为你丢下我,不要我了,呜呜呜~”
伽芜柔声嗔了她两句:“好丫头,我又怎舍得丢下你。对了,烘焙坊生意怎么样?”
青丫cou了cou鼻子,才屁颠屁颠地往小屋拿账册,“主人,您离开的这些时r,沈东家都差人把账本放我这儿了,您且看。”
伽芜看着账册,生意一切如常,她稍稍宽了宽心,便又思考起其他事q。
她此番去掸国,除了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阴谋,似乎什么事q都没有解决,她没有开启神识,没有实际继承jao主之位,身体里的蛊虫,en,蛊虫的事也没有解决。
不过,蛊虫好像一直没有发作了,伽芜突然有点喜出望外,难道是,蛊虫已经被ya制住了?
可是,她又觉得不对。
人死蛊死,除非控制蛊虫的人死了。
按照以往,蛊毒发作的频率,big概是一个月一次。
给她下蛊毒的高婉君一直下落不明。
江聪聪死了,原主母亲也死了。
再也没有了了解这方面的人。
伽芜愁绪上涌,觉得此番去掸国实在去得太冤。
青丫适时端来一杯re茶,递给伽芜:“主人,您还记得那个邱盛将军吗?”
伽芜怔了怔,疑惑道:“当然记得,怎么了?”
青丫这才神秘兮兮凑上前来:“您刚去掸国没多久,邱将军就来找过你。说,等你回来就向你求亲。”
伽芜“…”
要不要这么执着?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青丫看自家主人沉默不语,兴奋得像只吃瓜的猹:“据说,邱将军平定了多年战乱的北疆,如今深So圣上QI重,是当朝最有威望的武将。夫人,他竟对您如此q深义重,你不妨考虑下?”
伽芜现年23岁,在夏国已是明r黄花。
像她这种丧夫又独身的女子想要再嫁,除非家世十分显赫,要么家底十分丰厚,然而,她都没有。
这些年,伽芜为了秦家的债务,为了秦家的儿郎可谓步步为营,她一个人走得实在艰难。
本想着等秦家儿郎有了成就可以有所倚仗,可是,现实跟她想象的big相径庭,她实在想不明白,秦时安在这个时候把自己迁出秦家为何意?
听着青丫的话,她突然就萌生了找个靠山的念头。
邱盛这人,貌似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