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芜忍不住问:“他也是夏国人吗?”
她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温棋良之前对她说,留着秦时安的命是为了以后证明给秦时安看他的实力,可是秦时安现在都失忆了,就算温棋良真的当了夏国的主,一个失忆的人也不会对他有多big的敬意,除非,温棋良一开始就是在利用秦时安,利用他的失忆,利用他的能力!
“是,说来也是怪呀,您是前任jao主,也是夏国人,现任jao主也是夏国人,再往前几代的jao主都是夏国人,为什么我们掸国出不了这样的人才呢?”
伽芜听完有些目眩,她感觉她的猜测是对的,秦时安之所以被留下一条命,是因为他是现任jao主,她的身子已经不So控制地向前扑去,那人赶紧用肩膀挡住了她。
“颜jao主,您这是怎么了?”
伽芜摇摇头,失笑:“没什么事,最近身子虚。”顿了顿,伽芜又问:“我想见现任jao主,怎样才能见到他?”
那人思考半晌道:“难呀,jao主一疯就疯十天半个月,每次清醒一点就出来做祭祀,不清醒的时候就被国王关在宫里,这些事,我们都知道,你想见他,只能在祭祀的时候见了。”
伽芜忽然问:“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那人摇摇头,“jao主他姓啥名谁,他自己都不知道,更何况我们外人。”
“那他清醒的时候呢,能记得自己的名字吗?”伽芜想知道秦时安清醒的时候是失忆的状态还是记得事q的状态。
“jao主清醒的时候也只是像个人一样能jao流而已,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一切,也正如此,我们问月jao才能重振起来,他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帮助我们掸国Gon打夏国。”
伽芜回来的时候,感觉自己那颗心已经破碎的缝补不过来,每一处漏缝都让她颤抖不已。秦时安这样为国为家的好男儿竟然沦为掸国的阶下Q,还帮着助纣为虐,绞杀自己的国人,要是他记起这些事,会不会...
伽芜不敢往下想下去,作为旁观者她已经替他心碎了一万遍,更何况当事人呢。
温棋良站在一簇新竹后面等她,见伽芜走近,他心q十分不错地恭迎过来。
“笑笑,给你说个好事儿。”
伽芜冷冷回到:“en,什么好事?”
“三天之后,我便要举行万人祭,Gon打夏国,这一次胜算极big,你离这一国之母又近了一步,怎么样,开心吗?”
伽芜转向他,脸s冷冽:“到时候,秦时安,他会怎样。”
一旦温棋良利用完秦时安Gon陷夏国之后,怕不是第一时间将他斩杀?
温棋良失笑,他确有此意,但在伽芜面前,他总是要装个样子的。
“自然是当成一国功臣,好生供着。”
“好。”伽芜笑笑,笑意不达眼底:“如若食言,那这一国之主必将历尽五雷轰顶之罚,万剑归心之劫,死无全尸之果,你敢应吗?”
“好!”温棋良嘴里应着,却是咬牙切齿的狰狞之意。
伽芜很得意地笑了,起码,有这毒誓,她心里会舒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