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那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夏颐,仿佛是在示威。
夏颐嘴角微扬,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
“哦?你认为这是我的家务事,王妃不便ca手?”
老太太慌忙摇头:“我一个平凡村妇,怎敢有那等非分之想。”
夏颐轻轻点头,态度显得异常平静:“既然没有那样的意图,那就放了她吧。”
老太太愣怔片刻,似乎没想到夏颐会如此轻易放过她。
惊讶之余,她抬头望向夏颐,眼中满是不解与疑惑。
夏颐挑眉,反问道:“怎么,不是没有那意思吗?没有的话,还不放手?”
“没那意思,放手。”
丫鬟借机用力挣脱,手臂上留下道道红痕,终于摆脱了束缚。
老太太脸上仍旧写满了困惑与茫然。
丫鬟见状,趁机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老太太下意识地伸手yu阻,但夏颐向前迈出一步。
“还想怎么样?莫非还想在这里撒泼不成?”
“我告诉你,无论你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在我这里都毫无意义。”
老太太的手僵硬在半空中,与夏颐四目相对。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但更多的是不甘与倔强。
夏颐轻点下巴,示意丫鬟离开。
丫t?鬟连忙提起裙摆,泪光闪闪,终于跌跌zuangzuang地跑进了院子的深处。
夏颐的视线从老太太身上移开,转而投向那醉汉,cun边go起一抹冷笑,其中han义耐人寻味。
“你若真有那份心思,我也不会阻拦,毕竟她们姐妹q深,你拦着她,不就等于把她当作了外人?这些年她辛苦所得,你也该一件件、一桩桩还给她。”
“可若是你并无此意,我这个王妃来处理此事,你却百般阻挠,这又是什么道理?难道是想拿我寻开心不成?”
老太太被这一连串质问噎得哑ko无言,只能摇头否认,再也不敢多言一句。
事态已至此,她再也不敢妄加评论,只怕惹祸上身。
院子里传来了低沉的啜泣声,伴随着丫鬟绝望的呼唤:“姐姐!”那哭声撕心裂肺,让人心悸。
夏颐神s一凛:“不妙,怕是q况不妙。”
一清带着范老急忙赶到,范老拎着沉重的y箱,喘着粗气从巷尾小跑过来,一脸无奈地说:“如果不是因为这两个孩子的缘故,我这老骨头才懒得动弹。”
一清连忙点头哈腰赔笑:“是是是,我们赶快,别让那边等急了,生死攸关a。”
夏颐迎上范老,来不及细说,便拉着他的衣袖急匆匆前行。
“范老,十万火急,简单来说,我府上的丫鬟在外有个姐姐,遇人不淑,现今怀yung又被婆家虐待。”
“连保住胎儿的一文钱都不愿意出,拖延至今,q况危急,您赶紧去看看。”
范老闻言,皱起眉头,提着y箱紧随夏颐奔向院门。
“好,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