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娘说娘竟然不信,还说什么是自己不好好走路,非要挤那个狐媚子才摔进的田里!
新仇加上旧恨,刘青花眼里燃起熊熊怒火。
她装什么淡然,她凭什么淡然?
自己明明勤勤恳恳,却还要被阿奶和弟弟辱骂,自己GanGan净净,清清白白,而她只是一个被男人玩过的下贱胚子,凭什么用那种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眼神蔑视自己?
刘青花愤怒的几乎要失去理智,她刚要开ko,却被冲上来的刘big山捂住嘴。
“你给我闭嘴!”
包氏也手忙脚乱的上前,扯着她的耳朵把人往屋里拉:“我看你是疯了,青天白r就敢胡说八道,那可是主家来的小姐……”
后面骂的是什么,姜寒烟和华年已经走远,听不清了。
只是华年越想越后悔:“小姐,他们好big的胆子,竟敢背后编排您,您怎么不让我去jao训jao训他们?”
女子的名声何其重要?
big小姐好不容易脱离姜家的苦海,清清白白的活,凭什么要忍So这些男人平白无故的觊觎?
姜寒烟摇摇头,她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无奈。
在上京的时候,big家小姐被礼jao束缚,远没有市井妇人的自由洒脱,可到了庄子,小人物又有小人物的悲哀。
刘big山先是将偷j的脏水泼到别人头上,后又作态让自己的姐姐被骂。
光是这就罢了。
从他讽刺刘青花的言辞来看,他想来是明白自己亲姐ton处的,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往这个ton处扎。
刘青花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上次在田埂碰见,她还想把自己zuang进田里。
这次自己只是路过,却无缘无故被她们姐弟当成一盘菜来咀嚼。
她们的阿奶也一样,明明是亲人,却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出伤人的话。
只是这次的无奈跟上次三个婆子小心翼翼对她的无奈又不一样。
上次的无奈还能归结为封建礼jao的社会。
这次却不能了。
家庭不和睦在后世也比比皆是。
她作为医者,只能治身,不能治心。
与其白费力气去讨论治心的可能,还不如顾好自己。
最后,诸多感叹只在姜寒烟嘴边化成一句:“算了,咱们最多住一年就离开了,不必太在意他们的声音。”
华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好吧,我听小姐的。”
回去之后,两人把挖回来的一点草y种进早就翻好的一小块地里,忙忙碌碌好一阵,太阳又要落山了。
临睡前。
姜寒烟躺在cuang上,心说自己种了一地的草y,独眼人看见应该不会继续给自己送东西了吧?
不然长此以往,她很难解释的清。
对桂花婶子还能说是亲戚偷偷送来的,毕竟婶子知道云申澜。
可对外人就难说了。
只是此时的她还不知道,白天没见到的人夜里就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