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卿尘越想越放松,直接在万苍的胳膊上生出了困意,但他不想挂在陌生人的胳膊上睡,于是慢悠悠地爬回了cuang边,缩成一团,就这么睡着了。
仿佛之前咬人的蛇不是他。
直到万苍再次给过卿尘上y,恶趣味似的将蛇身摆弄成各种形状,他才似有所感,醒来后下意识赏了万苍一ko。
“疼疼疼,我在给你上y呢,小白!”
过卿尘斜睨了万苍一眼,看着后者yu哭无泪的表q,本就没有表q的脸上更加冰冷:“嘶嘶。”
活该。
谁让你趁机乱me蛇尾巴,尾巴是可以随便me的吗?
万苍当时不过一介凡人,除了身负良好根骨,气运加身,对灵气的感觉敏锐一些,再无旁的特长,他不知道过卿尘听得懂,继续自言自语:“说起来你可真漂亮a,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小白蛇——看来我能把你好好Yangbig,咱们以后可就是一家人了!”
然后他放下了手里破破烂烂的y碗,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个放ro的盘子,上面都是一小片一小片的ro,生ro。
一看就是给蛇吃的那种。
过卿尘一边心道“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联系吗”,一边被喂了满嘴ro,单线程的脑子瞬间放空,开始幸福的嚼嚼嚼。
“你还要吃吗?多吃点!这是我挖了灵y卖了钱,去集市上换的。”
过卿尘吃完这一盘子ro,心满意足地蜷成一团,后知后觉地发现万苍没吃东西。他慢tuntun地游到那条big腿上,第一次没那么想张嘴咬人,并且忽然生出了别的想法——
如果他不只是一条蛇就好了。
如果他能告诉眼前的人,他知道那些话的意思,还能说说他的心里话,让那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好了……
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过卿尘和万苍,一蛇一人,在茅草屋里同吃同住了许多天,身上的伤终于好了个彻底,不用再糊那re腾腾的绿s不明物体。某天晚上,万苍试图捏过卿尘的尾巴尖尖,突然心血来chao地嘀咕了句:“虽然我一直想要一个完全属于我的宝贝。”
“但你是蛇……”
“如果你是人就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每天说说话。”他顿了顿,接着道:“其实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很像人,不仅眼神像,就连某些动作都很有人xin——你就是人吧!”
是幸运也是必然,本该极其艰难的讨封过程,就这般莫名其妙地完成了。
“砰”的一声过后,cuang上的过卿尘化作了人形。他及腰的银白长发披散在胸前,遮盖住旖旎的粉neng风光,先是慢tuntun的看了自己的四肢一眼,而后异常懵懂地看向万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