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但这话分明是夸他，怎么听起来就这么欠揍呢？
万苍嘴角cou动，抑制住想要cou天道的念头，说：“那不就行了，跟我赌吧——就赌过卿尘和我回到之前那个场景，我有没有办法让他恢复神智，我要让你看看，世间不只有恨这一种q感。”
“我赢了，就让我做主神，不要再试图chao纵各种傀儡，毁灭一切；我输了，任你处置，反正你死不了，不吃亏。”
他猜出了现在的场景并非虚妄，却也不是真实存在的节点，向天道提出要求。因为真正的过卿尘，应该拥有除了他之外，一切值得拥有的家人，和应该在意之人……比如洛藏客、季秋明、花长舟，还有许许多多过卿尘本该在意的仙门弟子。
人和这世间的联系，是无法被外力阻断的，即使是天道也不行。
万苍的神q越发坚定。
天道沉默了很久，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最终，它开ko回复：“我和你赌。”
灿金竖瞳消失的瞬间，万苍和过卿尘消失在寂珩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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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苍回到了被过卿尘don穿胸膛的那一刹那，剧ton在左边身体蔓延开来，鲜红s的血Ye喷涌而出，洒在过卿尘的脸上，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原来，这才是无数个我和你相遇、相处的时间节点上，最big的那种可能xin。”
天道不会说谎，更不屑于说谎。
自从他发现过卿尘的记忆和认知出现了偏差以后，万苍每每望着窗外更替的r月，感So吹进寂珩殿的清风，只觉岁月静好。过卿尘满心满眼只有自己，他不止一次想放弃这个槽心的现实世界，彻底沉溺于其中。
但他不能。
这个举动太自私了。
“师尊，我向主神发过誓的，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爱你之心，一如初见——我也不允许别人伤害你。”万苍抬起沾满自己鲜血的手，me上眼前人的脸颊，双眸里满是心疼：“师尊……我想你了。”
过卿尘用力拔出自己的手，五指微颤，就这么愣在了原地，看向血迹斑斑的手指时，很不可置信似的。
万苍不确定过卿尘是否听得到，继续说：“我和所有人最big的不同，就是活了两世吧。第一世，我真q实感地厌恶着所谓的家人，所有伤害过我的人，甚至因此ton恨这世间每一个人，直到遇到了你，你是最spical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