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没有外人,他们是皇帝亲赐的正经夫妻。
他说着将身上湿漉漉的衣物脱了下来,露出了密密麻麻被水中碎石擦破的伤ko,这些新的伤ko叠在他旧的伤疤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ro。
“你身上的伤......”初念光是看着,就已经替他感到疼了。
“没有big碍,只是看着吓人罢了。”
时聿轻描淡写的回答,仿佛那伤ko流出的不是他的血,而是汗。
但初念就没他这般的忍耐力了,碎石将衣衫划破了多处ko子,不太Gan净的洪水早已接触了伤ko,已经开始发疼发痒。
她将湿漉漉的衣衫脱下,只剩里面的一件小衫。
昏黄的火光照s下,是她白腻j肤上的细碎伤ko,和她想要去挠伤ko的手。
“不要去挠,不然伤ko会感染的更严重。”时聿看出来了她想挠,提醒了一句。
初念只觉得浑身的痒意都被放big了无数倍,身体似有万千蚂蚁边啃食边爬,疼ton盖过痒意,痒意又盖过疼ton,来回反复,而她却没有任何缓解的办法。
抓心挠肝一般的zhi味。
不知何时,时聿趁她不注意凑近了过来。
“你,你做什么?”她忽然有些紧张。
在这密闭又狭窄的空间里,一个几乎赤着的j壮男人,一个只着小衫小裤的女人。
再加之摇曳火焰的光晕下,将时聿本就hanq的眉眼照s的更加暧昧yu滴,他这张脸和身体,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我有y。”他声音很低沉。
这是一瓶密封的白sy粉,初念知道这是时聿随身携带的,以备不时之需的y。
时聿牵起她的一只纤细的胳膊,拧着眉头将白s粉末洒在伤ko上,很快,粉末与伤ko里的血ro融合至透明消散。
他能感觉到,每一次洒下粉末时,她细小汗毛隐忍的颤动,却又不敢幅度过big。
莫名有些可爱。
看着她这副咬cun隐忍的模样,简直和曾经在cuang榻之上如出一辙。
她总是习惯隐忍,所以就算他冲zuang的用力了,她也是哼哼唧唧的忍着,眼泛泪光,报复的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红印。
于是,时聿手抖多撒了一些y粉。
“唔——”
果然,还是那熟悉的忍耐下的轻哼。
“疼,就喊出来。”
时聿忽然将初念拉近,灼re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孔上,甚至可以观察到她颤抖的羽睫,和瞳孔中的倒影。
还有她那近在咫尺的cun。
是他想念了许久的,却在许多个r夜里难以得到的。
或许是距离太近,又或许是她太过于yo人,时聿坚守的防线总是容易被击溃。
他weng了上去。
初念当然想躲,但后路早已被时聿切断,只能被迫承接着他逐渐深入的入Q。
方才她伤ko的ton痒早已不知不觉间被抛掷脑后,取而代之的是时聿一如既往的霸道掠夺,给予她翻云覆雨的快乐,和yu罢不休的爱意。
他喜欢她喊出来。
疼要喊出来。
舒服要喊出来。
难过要喊出来。
想念要喊出来。
爱,也应该喊出来。
不喊出来,对方怎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