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玩回来不久,随着高老头去老家探亲回来,他一同带回来一个让人惊讶的消息。
据高老头所说,他们建筑院里每年都会有个私下里的比赛,多是一群老教授的学生弟子,一面是为了满足他们的“虚荣心”,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找些好苗子。
而这次,高老头就打算带着傅宁去“见世面”。
初听闻这件事的时候,柳岑徽是惊讶且不赞许的:“宁宁才跟你学习没多久,而且他也怕生,那种比赛的场合,不太适合他去吧?”
高老头当场不同意了:“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残酷可怕,说白了就是我们几个小老头闲得无聊聚一起玩玩,再说你清楚宁宁在建筑构造上的造诣有多高吗?他是完全遗传了他母亲的天赋!”
“是,我知道你不放心他,觉得他胆小,觉得他不聪明容易受人欺负,可小柳啊,你是不是也该让他自己出去闯一闯,他不可能一辈子都靠你啊!”
柳岑徽只是摇头:“我知道您也是为了宁宁好,但在他未来这一方面......只要我活着一天,定守护他左右,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会提前给他安排好。”
“既然有我护着他,又何必让他面对外界的猜忌恶意呢?”
高老头不服气:“那是你现在待见他,万一、万一你将来不喜欢宁宁了吗?让宁宁一把年纪再开始学生存,肯定是不行的呀!”
“没有不喜欢的时候,这点我还是能保证的。”柳岑徽也不让步。
高老头被他堵得无话可说,想来想去,是在找不到说服柳岑徽的办法,他嘀咕道:“早知道你不同意,我就不跟你说了,偷偷带着宁宁去......哎呀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不就说着玩玩嘛!“
柳岑徽的目光稍显凌厉,高老头立刻就认怂。
他可能是意识到这样太丢面子,又梗着脖子埋怨了一声:“小年轻,一天天就只知道情情爱爱,哼!”
“您还有别的事吗?要是没有我就先去看看宁宁。”柳岑徽接下这句话,反问道。
高老头沉默半晌,无奈地拉住柳岑徽欲离开的衣角:“那个......你行行好,就让我带宁宁去吧,我都好几年没赢过了,学校里的那些小兔崽子,真是气死个人!”
“你看我天天这么认真地教宁宁,就当给我的奖励呗,让我去跟别人显摆显摆,这么好的苗子,闷在家里多浪费啊......”
高老头不依不饶地跟着柳岑徽,左一句右一句,要带傅宁去参加小比赛的事三句不离口。
到后来被他念叨的多了,柳岑徽险些被催眠:让宁宁去吧......不是!